选择失明是你的事,但是你忽视女主还来给文章这样定,我真的受不了。
还有关于描写方式,尤其是正文女主童年遭遇的描述。
考虑到读者阅读的不适,尤其在写犯罪相关,我几乎没有描写上造成的伤痕细节,只写境,绝大分都聚焦于心理伤痛。
在展现的方式上,也了很多笔墨给作恶者,将镜对准他们。这我真的真的是已经尽力了,这已经是我思虑过后相对温和的书写方式。
这和那些爹味男导演电影镜下放大又的伤痕展示,把女伤痕当作噱,完全是两个概念。但凡仔细看了,这区别我觉得是肯定能看来的啊,心理承受能力不行就别看,我不是已经说在避雷里面了吗?
关键问题说完了,其他随便,没有讨论价值。
还针对以上问题来定义作者和文章的,统一鉴定为只看盗文(因为盗文不盗作话),且没礼貌不听作者说话就开炮的云看客。
其他闲话:
同样的题材我不会再写第二遍,然而通过这回题材的书写,尤其在看见大片的负面评论后,我确实已经觉得束手束脚。
后面还有很多题材,关于反暴力反霸凌、反战、女贫困、婚内暴力、女政途压力等等。
经过这次,我已经在考虑有些题材到底写不写了,毕竟问候我没问题,但要是有极端人士再来问候我家人,这个我就不太能接受了。(有收到很难听的私信,我直接删除了)
不过我不会完全不写的,和冷冰萃云同期诞生的灵大概有七八个,至少写一大半吧,也可能都写完。
【在写下这篇作话的三四天后,又看了一些有关女写作的书,由此改变了心态。我想还是该写的,只要一困境它不消失,它就有书写的价值。
话语权之所以作为一权力,声音的多少还是很重要的。
在时代变好之前,它就有被批判的价值。
或许仅仅丢失我一个人的声音并不重要,但是一个故事是一个女主,七八本书就是七八个,写得更多就是更多个,我不能让她们的声音就这样消失。
为此作为书写者的我,仅仅面对那些负面的质疑是完全不足为惧的,这些声音对我来说比起笔下女孩的生命,还是太浅了。
如果得到的是更珍贵的东西,那么为此而失去一些名,便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