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无法反抗,只有挨打的份,嘴里不断发惨叫声。
「别打了!住手,不要打我儿!不要打他了,呜呜……」妈妈看到我被阿
虎殴打想要扑过来保护我,可是却被阿虎的大哥拽着,只能不停哀求劝阻,
急得快哭了。
完了!妈妈竟然说漏了嘴!
果然,听到妈妈叫我「儿」,阿虎两人明显被惊呆了。阿虎停止了对我的
殴打,嘴里不可思议地说:「你们两个是母?!这,这他妈不是吗?!」
那个龙哥也愣了一下,接着对妈妈嘿嘿笑:「没想到你们竟然是母?你
这个当妈妈的大晚上带儿到这里来打野战?真是稀奇,老活了这幺久,以前
也就听说过有这事,没想到今天竟然亲看到了!有意思!」说着话的同
时,男人一只手忽然搂住了妈妈的柳腰,盯着妈妈的豪,里泛起一阵光。
妈妈被他的举动吓得往后退了几步,想推开揽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可惜却纹
丝未动,羞急地说:「你们别来,我,我要喊救命了!」
「嘿嘿,你喊啊,这里除了我们几个本没有其他人。就算有人被你喊来了
你要怎幺说?告诉别人你和你儿在这里打野战被我们兄弟抓住了吗?那也行啊,
让大家都知你们这对母有多不要脸,最好把警察也引来,然后让他们把你们
带回家去,让你家里人都知这事。」
「不要!不要让别人知!我不喊了,不喊了,求求你放了我们吧,呜呜…
…」妈妈被那个龙哥说的话吓得不轻,不知所措地低声哭泣起来。
「放了你们也行,不过这就要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太太,你看,我们哥俩
也是30好几的人了,到现在都还没娶老婆,已经很久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了。我
看太太你也面善的,脆就帮我们兄弟解决一下生理需要吧?」龙哥说着已经
悄悄地贴近了妈妈,小腹在妈妈的上轻轻,手一用力,把妈妈整个人
搂在怀里。
「嘿嘿,就是。太太这幺,一看就是那求不满的女人,要不然也不
会和儿搞到一起。太太脆和咱们兄弟打一炮,保证让你满足!」阿虎也兴
致地说。
「妈,不要答应他们!你们放了我妈,别欺负一个女人!」我知妈妈今晚
说不定就要遭到前这两人的侵犯了,急得想要推开压在上的阿虎,可是阿虎
就像一座山一样把我在地上,让我的挣扎显得那幺无力。
「你妈的!老让你话多!」阿虎恼怒之下对我又是一阵拳脚相加。
「别打他,求求你们别再打他了!我答应你们就是了……呜呜……」妈妈的
脸上苍白一片,大颗的泪珠从眶里落。
「这就对了嘛。太太,这里太黑,和我们到楼上去,我们睡得地方有床,让
咱们好好快活快活。阿虎,把那小一起带着,别让他溜了。」龙哥说完搂着妈
妈向楼上走去。
「小,一块上去看好戏吧。走!」阿虎将我拽起来,推搡着我跟在龙哥和
妈妈的后面。我虽然知妈妈即将面临的悲惨遭遇,可是却毫无办法,只能不甘
心地被他们控制着。
一直跟着他们走到了三楼我才发现,原来施工楼并不是看上去那幺冷清,至
少里面还住着龙哥和阿虎两兄弟,他们睡觉的房间就在三楼,里面还亮着灯,只
是由于房间的位置比较靠里,从大楼的外面本发现不了。我心里后悔莫及,早
知里面住着人我就不会带妈妈来这里了,也就不会发生现在这倒霉的事,可惜
一切都晚了。
我和妈妈被龙哥他们推着走了他们住的小房间,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床和一
张矮茶几以及几条小板凳,地上到都是烟,几个空酒瓶和一些废弃的报纸被
胡丢弃在一旁,茶几上海摆着两个快餐盒,还有苍蝇正在上面飞。屋的天
上悬挂着一个明亮的白炽灯。
妈妈被龙哥一把推倒在床上,破旧的床架顿时发一阵吱吱的响声。这张
床不但破旧,还很简陋,一张凉席铺在几层废报纸上,床还有一条男人穿过的
四角内。整张床唯一的优就是够宽敞,估计同时睡3、4个人都不成问题。
妈妈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被龙哥推倒在床上,明亮的灯光下,的雪白
正在微微颤抖,显示着妈妈此刻内心的惶恐不安。
龙哥仔细地打量了一会妈妈的材后不禁心大动,下支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