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上之后到袜里把挤净，还要让萝嘉尔脱下丝袜，把沾满他们的丝袜在手上自最后全净……

“咳咳，嗯咳。”

故意咳几声，阿尔瓦连忙转移注意力，好让膨胀起来的下化掉。在来酒馆之前，他们自然是又一起了萝嘉尔一次才肯发的，每个人都了好几发，到现在还有腰酸，以至于他刚刚起时，下还有突然一阵酸痛，让他不敢再继续回想下去了。

“那个，就照说好的那样，你之后就暂时住在这里，瓦格纳会给你提供宿，都是免费的，我们去接几个任务赚钱，回来了就来看你，这段时间你愿意在酒馆帮忙就帮吧……要我说，你就别那死胖的赔偿了，他说的数肯定是瞎说的，再说了能让他玩一次已经是占大便宜了……”

瓦格纳去后，萝嘉尔便支起了，靠着床坐在地上轻轻息着，阿尔瓦则走近了蹲下，一边控制着神不往萝嘉尔大间着的上瞄，一边看着她的脸慢慢说着话。

说着说着，阿尔瓦一时也有些真情——或者说是男人特有的独占发作，让他又不舍得把萝嘉尔留在镇上了，而萝嘉尔隻是静静地听着，偶尔眨下睛表示她没在发呆。

现在的少女似乎割裂成了两副麵孔，和人时会变得乖巧听话，还会主动侍奉，了也会着迷离的表情发快乐的声，可一旦时间结束了，她就又变回了这副冷着小脸的淡漠样，好像世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即使阿尔瓦正说着对她的安排，也毫不在意。

阿尔瓦终究还是没忍住，他踌躇了一下，看着萝嘉尔的侧脸郑重说：“我还是想，想再问下，你真的不愿意跟我们走吗？如果你跟我们一起走，我们可以离开这儿，这世界大得很，总能找到重新开始的地方.就

算你过意不去，之后赚了钱再寄到酒馆这都行，他会理解的，你，你没必要委屈自己……”

“让这死胖上了一次已经够了，你要是继续待下去，他肯定会更过分的。其实我一开始就不同意你这么，没钱赔偿怎么了，哪个冒险者没赊账过，真的没必要这么委屈自己……”

“没关係的，在哪都一样，待在这儿，和其他地方，也没什么区别。”

最终，萝嘉尔声打断了阿尔瓦的滔滔不绝，她闭上了睛，乌黑细密的睫轻颤，即使两颊上还残留着后的红，前随着呼起伏的饱满雪晃得人前发，从嘴边滴落到上渐渐涸的痕，以及从间淌到下的一大滩迹，让赤躯上仅有一双黑丝袜的少女浑笼罩在靡放的气息中，当她再次开时，声音里的冷漠与无谓瞬间冲散了这旖旎：“我现在很累，哪儿也不想去……不是谁，要来对我什么就吧，无所谓的，反正都是一样。”

不是谁都可以，都一样？随便来个男人都可以来你？还愿意让那个死胖继续玩你？你，你怎么能这样……

阿尔瓦心里突然涌起一怒火，他张开嘴，想要反驳萝嘉尔——例如指责她不应该说这么下贱的话，要更自一些，以及不该把“跟他们走”和“继续待在酒馆”等同，他们和瓦格纳可不一样，以瓦格纳这个死胖的好程度，他接下来肯定会不停地凌辱玩萝嘉尔，就像是，就像是……就像是他们之前的那样。

阿尔瓦呆呆地张着嘴，他忽然说不话了，怒火中酝酿的那些义正言辞的词句半个字也吐不来了，他手足无措地蹲在那，看着萝嘉尔低垂的侧脸，想要辩解几句，却越想越心虚。

自以为是的温情劝说被无情揭穿，阿尔瓦终于意识到了，他其实和在他的预想里摆在敌对位置上的其他男人——包括瓦格纳在内，本上就没什么两样，正如萝嘉尔所说的，其实他们都一样。

如果阿尔瓦能厚脸一些，倒是可以覥着脸行为自己辩解几句，例如“我虽然也睡了你但那是因为你说要嫁给我”“也是为了让你忘掉那些不开心的事才玩那些的嘛”“瓦格纳隻会把你当免费女看的我们不一样的”云云。

隻不过，阿尔瓦的理智告诉他，这词夺理的话不会有什么效果的，同时，自我觉的良好被当麵拆穿后，留下的烦躁、羞恼、心虚，让他脸上火辣辣的，颇有些无颜继续待下去的觉了。

最终他还是什么也没说，而是狼狈地站起，丢下一句煳不清的“完任务就来看你”之后，就仓促地离开了房间。

慌的脚步声远去，萝嘉尔依旧低垂着脑袋，慢慢收拢起双，伸手抱住膝盖埋下去，好一会儿才隐隐飘一句歎息声。

“哈，都一样呢。”

第二天，瓦格纳一改之前的态度，直接关门让工匠们全天活，并且在酒馆修好后，很快地付了款。

虽然在酒馆重新开门后，两个服务生隻来了一个，或许没来的那位是因为预知到了，他被矮一个的少女揪着领丢去这件事将会成为酒馆里永远的笑柄，于是选择直接跑路了。

但不是瓦格纳，还是酒馆开门后一拥而的客人们，都没人在意这件小事。

毕竟在有少女服务生养的情况下，谁还会在意走掉的糙汉呢。

酒馆关门的那几天，瓦格纳除了带着萝嘉尔又睡了好几天旅馆外，还专门为她定制了新的制服——由近乎半透明的丝绸制作成的连衣短裙，以及齐肘的黑丝绸手袜与同的长筒丝袜，是看起来比起端盘更适合站在舞台上的装束，那的大片白腻，裙摆飘扬间彷佛稍微弯腰就能一览无遗的裙下风景，踩着跟鞋绷得笔直的修长黑丝，无论哪一样都能把男人的魂儿都给勾来，然后在望的驱使下给自己下更多的酒。

真喝醉或者假装喝醉，想要借机扰的客人自然存在，而这时候瓦格纳就一反常态的气起来了，非得当众赶人不可，在见识过几次黑丝跟短裙的小少女拖着醉汉丢门外的震撼场麵后，来这儿喝酒的客人都纷纷老实了下来，最多在萝嘉尔为他们送酒过来时，的调戏几句占下便宜，或者趁机摸几下腻小手，幻想一番少女用裹着黑丝手袜的柔小手来服侍自己的场景，就足以一边回味一边下酒了。

酒馆里的客人越来越少，直到镇里教堂敲响了午夜的锺声，这也意味着今天的营业时间结束了，剩下的客人们醉醺醺地推门离开，留下需要人收拾的残局。

一般这时候，瓦格纳会在柜台后开始计算今天的收益，俗称“数钱”，两名服务生则要收拾好酒杯桌椅，再打扫一下卫生，才能回家休息。

虽然现在隻有杰伊一个伙计了，瓦格纳肯定是不会从柜台后来帮忙的，平常两个人的活现在一个人来当然很累，但看在加了不少的薪，以及另一个同事的份上——萝嘉尔这一短裙黑丝跟的怎么看也不适合来髒活的滴滴样，杰伊也不好意思抱怨了。

忙活完后，杰伊着额上的汗，锤了锤发酸的腰，站起准备和其他人打个招呼回家。

不过瓦格纳隻是顺带的，他其实是想和萝嘉尔说上话，最好能知少女住在哪——然后趁机送人回家拉近距离。

“哦，你忙完就走吧，回去回去，嘶……你问萝嘉尔？她啊——嗯她晚上就住在酒馆里，用不着你小来献殷勤，快吧。”

杰伊左右张望半天，却始终没找到萝嘉尔在哪，凑到柜台边上想和瓦格纳别，顺便问问萝嘉尔的情况，说了没两句话就被瓦格纳急匆匆的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