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去包裹他，而是用指尖住了他端的沟壑和窍慢慢碾磨，然后沿着划过袋中央，继续向下划到了会，不过刮了两下这从没碰过的地方，他便抖得厉害，男人手心被制住，却控制不住手指从她的指里探来，跟着女人的频率抵抗挲她的指。

女人又去他的另一侧尖，吃他的肋骨，温在他的腰线上游移，在他的腹上四燃烽火，一烧便蔓延开去，烧灭了他的空虚和寒意，终于内外是一样夏季。

沈筠抬看了看四周，伸手从案上拿了油灯来，手指探去，被掐灭灯芯的灯油已经凉了。她凑近闻了闻，是铭山松油，带着些松微苦的香气，因其气味清苦，在京中盛极一时，可铭山没那么多松供应，后来就只供给佛院了。

沈筠抚摸着男人的，摸索着他大内侧的，“小和尚，乖，放松些，受我。”

那颗小虎牙在不净观里没有提及，怎么想都是可的，一定……十分可，如果她笑得开怀。

他下每一都在用力，像弓一样张。

刺弥散后他隐约意识到那是一颗尖牙，可他从没见过，女人总是抿着嘴笑，笑得虚假，笑得敷衍，笑得邪。他在她还笑的年纪总是垂着，如今他以为不净观成，抬敢看时，她却不会再那样笑了。

沈筠从他怀里向下缩，压住了他的大，一一把他的向下褪，用她的蹭过他胀不堪的，这才直起来。

他看不见，可是沈筠能看见，哪怕灯火微弱，那原是粉的玉已经涨得宣红，隐约可见上面还垂挂着的白浊。莹白的微微染上了情艳，其上缀着的斑驳红痕还泛着迹。

亵被拉下，玉一下立来，不用看也知，那里已经一片黏狼藉，羞耻让男人下意识地伸手遮掩，两手却都被她制住在了小腹上。

她松开了男人的手，握住了他的腰侧将他固定住，“别怕，别怕，不会痛了，乖，不痛了，上次是我不好。”

尖锐的疼痛一下刺谛澄心里，从他的向四周散开，但也不完全是疼，还有酥麻，他早就已经被钉在了冰凉地石地上，浑上下找不半力气。悖德纵的离让他像是过针尖，那针刺并不疼，反而像是镇痛的药剂不断让他发麻。

那油很快向下，到他的，怪异的让的翕动了两下，她放下灯盏，咕叽一声，了一截手指，男人腰间肌一僵，几个呼之后，大的肌才开始慢慢绷。

声，“啊……”，手指更加用力地把她的后脑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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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向下去便是后了，带了些的指尖才碰到那，男人便控制不住地向上，想从她的指尖逃离。

他小声推拒，“不要，令卿，不要。”

她以前是喜这个味的，本只是想手指，现下却把手到男人的后，将他的托起来些，用那烛台的盏沿抵住他的袋，倒了一些油。

听他短促的叫，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虎牙抵到了他的孔，忙张嘴松开牙齿，重新用柔的去安抚。

男人的腰已经完全了，再不能凌空住，贴住了地面。而女人的指尖已经嵌了他的腰，掌心蹭过他的。

他还是控制不住地退缩，快两个月了，剑柄留下的伤已经愈合了，可是让他昏厥的疼痛，上药时开的冰凉还植于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