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四指住那里试图止住他的颤动,“芸娘昨日也看见了这条蛇,刚刚她和我说,纹她也见过的,但这么的纹她却是见所未见,我可真是捡到宝了。”
他谢景山这辈,第一次喊了别人主人,很羞耻,但依旧可以忍。
涨,很涨,被她压后涨更加突兀,而她在耳边说话,耳畔温度升,下腹有了反应,意更加明显。
“我等你这么久,还没开始呢你就想跑?”
“你去哪儿?”
他的胎记很少有人知,那个红的印记不算小,就在他的沟上方到腰线之间,往日里连他自己也看不到。
发里的手松了些力气,转而在他的发心摸了两下,“真乖。”
脖上也没有。
于是他只是弯腰摸了摸床边,跪到了她前,腰间一沉,上伏了下去,趴在了她的大上。
他是扭曲的,他享受和这个有些不快乐的女人扭曲地行,那么再扭曲一也没有关系。
可是害怕是真的,脑里的冲动是真的,想和她的也是真的。
既然锁已经解了,女人也已经睡下了,谢景山没有再留下去的必要,转打算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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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谢景山知了黑布存在的意义,那不是阻隔,也不是保护,那是可以让他为所为的遮羞布,“想了……主人……”
左边没有,右边也没有。
沈筠似乎很喜,她在那上面反复沿着弯曲用指腹轻,谢景山第一次清晰受到了那个形状的存在。后腰的肤太过,不一会儿就被她摸得浑发颤。
谢景山抬起,偏偏又要装作什么也看不见的样,他伸手胡地摸了摸,摸到了女人的手臂,然后沿着手臂向下探了袖里。
一,他是真的有些害怕了。
突如其来的主动,沈筠看他一会儿冷一会,矜持里又透着堕落,狗确实再合适不过。
如果他是白日里的谢景山,他一定会退。可是夜和遮挡可以让他假装忘记自己是谁,他是门阀大族规章教导下修建来的树,扒开树一瞧,里面却是一藤。他伏在地上,指望着为这些只会向上生长的树寻一条大火来时的路。
“你这个是天生的吗?”
他拿了钥匙便在女人笑的注视下去解手和沐浴了,等回来时,沈筠已经躺在了床上。谢景山走到床边一看,她阖着,不知是在假寐还是已经睡着了。
“恩……”
那是一条弯曲的线。
她突然俯靠近了他,伸手到他腹上向下压,在他耳边低声问他,“涨不涨?”
“恩,你自己来找。”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女人松开了他,坐直了。
“……”谢景山回,女人侧过看他,她手里仍拿着那净白的玉势,凑近了一看才发现已经被她用脂膏得油十足。
腰颤抖着收,他知那是什么,那是他的胎记。
“所以今天有没有想主人?”
女人没回应他,她维持原状好像还在等他说话,谢景山有些张,一张下的涨更加明显,她在等他的求饶,男人沉默了片刻,“主人,可不可以把钥匙给我。”
女人动了一下,“哎呀,丢了。”
突然女人一脚踢在他,他一时重心不稳,向后跌坐在地上。她抬脚踩在了他的腹上,提了提小上的,了一截小,脚踝上赫然一红绳绑在那里,“小傻狗,看把你吓的,在我脚上呢,拿去吧。”
很快谢景山受到她的指尖摸到了他的腰上,慢慢将他的腰往下褪。她的手指顿了顿,继而开始描摹一个形状。
主人。”
男人退开了一些,闭了闭说,“我……我想去解手……可不可以把钥匙给我……”
谢景山赶忙收回手,脑里有,他开始盘算现在再去找利割开还有没有可能,耗时多久。
他的手滞在了那里,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突如其来的问句,谢景山失语。
那就只能在脖上了。他沿着手臂摸到女人肩,然后就是她细的脖颈,她不敢去看女人的表情,生怕什么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