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了小腹，越越大，撑不下了。他猛地一颤，大量又从前面了去。

他前的黑布好像变得一片苍白，白得他底发痛。他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应该不是，也不像失禁。

但人不能，至少不应该，两次这么接近。

耳边的女人有些欣喜地说，“你好乖，居然真的能来，刚刚芸娘给我看，那个人就不行。”

谢景山脑都是漏的，他觉得自己又枯，像是上岸的鱼，没有思绪，只有呼。

女人问他：“你喜吗？”

他下意识地了。

“我也喜，那你以后就当我的修狗儿。”

让他兴他就兴，让他沮丧他就沮丧。

沈筠扭曲的发现，自己在这绝对控制的投下居然真的可以在大脑中形成大的快乐和满足。

这里的男人真的很贱，要控制他们实在容易。天昌外面看着清心寡，内里全都是可以纵的望。

而从沈筠帮他解开锁链让他躺好，到帮他净上贞锁，谢景山脑里都基本上没有别的东西。

人怎么可以这么？

他一直想，反复想。

直到她披衣去隔洗澡，他浑浊的脑里才能挤别的东西。

芸娘和沈筠在门说了一会儿话，等沈筠离开，芸娘这才推门来了。

四肢有些重，谢景山抬手扯开了上嘴上微的黑布，还没完全下去的微被东西箍住的觉让他十分不适，芸娘跪到了床边，“堂主。”

谢景山张了张嘴，清了下嗓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钥匙。”

芸娘把低了下去，“堂主，芸娘没有钥匙，一把锁只有一个钥匙，钦月侯带走了。”

谢景山顿了一下，“去拿把匕首来。”

“可是……钦月侯说她今夜还来……来驯……您。”

谢景山了一气，抬手抚了抚自己的额，他现在有些清醒了，自己刚刚应该是疯了才会在这里这事，嘴里说来的却是，“芸娘你好大的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