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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么说,谛澄终于是挣扎了一下,膝盖向前一缩,由趴着变成了跪着,然后努力直起了上shen,转tou对shen后的女人说dao,“将军何苦变着hua样作弄于我,我虽有yingen,却无xingyu;法法如幻,罪xing本空,凡所yin罪,也非始于yingen,而生自垢心。我少时有一内侍好友,虽去了势,仍与gong女媾和,事情败lou,二人临刑前我去看他,他仍是放不下,求我超度了那位女施主……”
沈ting筠看他更加红run的chun开合着,絮絮动听地讲着她厌恶的废话,这不谙情事的和尚居然还想和她谈什么xingyu的gen源,她脸se一板打断dao,“我没yingen,也想cao1人,不像你,太监都不如,还不如拿来给我用。”
谛澄眉tou一皱,这女将军变化实在是大,当真是言语cu鄙,油盐不进。以前在天昌与她说话,她虽多半也不过耳,但好歹还会敷衍一下——“对对对,谛澄和尚说得对,令卿记下了。”
见男人叹了口气有些无奈,yan神也有些委屈,沈ting筠从后面一把捂住了他的yan睛,贴上了他的背。她另一只手在床上一摸,探到了那圈念珠手串,又握住了男人的yanggen,把那白se念珠tao了上去,缠了四圈。
gan受到下ti的冰凉,可能是突然反应过来那是什么,谛澄的腰向后一缩撞到了沈ting筠的肚子上,再不敢挪动。沈ting筠索xing左右夹住了他的tui侧,就听他声音有些发抖地说dao:“将军,你疯了……此乃东海玉髓菩提子,世间罕有,我已数六万三千七百三十五次,你怎可如此玷污。”
沈ting筠在他耳后笑着说dao,“我早就疯了,不过我看你这roubang粉nen漂亮,架它正合适,怎么能算玷污,还是大僧正也觉得自己脏污……哎,你不说它珍贵倒还好,说了我更加兴奋,也想数数。”
她覆指上去,一颗一颗去拨弄那白se的柱子,缠着他的xingqi一点一点gun过去。
“三十六,三十七,三十八……”
不知dao是因为她在男人耳边说话,抑或是怒意升腾,还是roujing2上的yang意太过明晰,这大僧正的脸上终于开始泛红了,然后她就见谛澄张了嘴,又开始轻声念经,“世尊,吾见众生虽yu求乐,不造乐因;虽不乐苦,喜造苦因;yu受天乐,不ju足戒,是故生悲……”
如此情形,他平缓语调里控不住偶有两个重音,更是有趣。
可是手里数着珠子,偶尔碰到他珠子间的温热柱ti与青jin,耳边是男人的声音,因为离得太近,他又诵得清晰,沈ting筠不得不把句子里清心的释义都听了进去。
倒还真的把她一颗se心给念得萎了下去。
还是ting惨的,第一戒就是不可杀生,自杀也不行。若是个寻常人不堪折辱,还能求个死,偏偏他连求死都不能,就只能求求这救不了他的佛。
她将那手串一把tao弄下来,兴致缺缺地执起笞板轻敲了几下男人的ding端,弄得那粉红一颤一颤。
她移开男人yan前的手掌,“再帮你上个药,我就放过你。”
谛澄仍是在念经,他已经被她折腾得没了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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