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气氛开始变得暧昧，他便习惯地像第一次那样话少，大多时间都是沈筠在命令他或是引导他说话。

“脖上。”

沈筠问他，“钥匙？”

她用簪尖划过他的后腰，沿着男人的向下，路过那蛇形胎记时刻意地弯曲了几笔。然后只是在他间的布料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动着。

雨声不小，却依旧能听见男人压抑的息。

沈筠激他，“他们有的是冬日里我唯一能傍的衣，有的是寄予了情纠葛的玉佩，有的是可以载我渡江的船。你不一样，你是一个玩，我心里不痛快，找了个玩玩玩。下心里舒服了，想弃便弃了。我给了你机会让你逃命，可你却赖着不走。怎么？你莫不是想当我的外室？”

“你……”他想握住她的手，可是只握到了那微的簪。女人一离开中，凉意骤然涌，她拾起地上的伞便走了雨里，看都没有回看一。

“这世上的不是用嘴说说和吃醋就有用的，你好，也没吃过什么苦，不知多的是要争要夺的事。”

随着窸窸窣窣的细微银链声，谢景山松开了那箍住的他对她的肖想和痴妄。

怎么会有这冷心又博、关切又疏离的女人，本不是她自投罗网，是自己在自投罗网，他懊恼地想。

谢景山向她伸掌心，她把那簪放了男人的手心。“那东西别了，把自己坏了我还得给你的下半辈负责。这个脏了，你自己留着玩吧。我急着回去，雨太大，霍平还在门等我。”

腰侧探过来她的手，着簪挑开他的衣服，勾了那链。她松开了他的手，转而抓起了他的衣摆，“自己解开。”

只没想到他还真就敢回，“恩……我可以……”

“还是这么。”

金簪末端镶着一块圆形玉环，她用那玉反复蹭男人的，却偏偏就是不去，反而探手伸他被扯开的领，摸上了他已经起伏不定的心，用两指夹住了他的首，拇指轻轻蹭了过去，他的颤了一下，连带着脖都向后仰了仰。

“哦～”女人意味长地应答，“让我别上我选中的夫君和日夜陪伴我的人，你这要求可不低啊，殊陵哥哥。”

“可我这辈最讨厌别人要求我，我想谁就谁，想和谁好就和谁好，由得你在这里指手画脚？”

“噗嗤，”沈筠笑了声，“那你可还得等等，让我先把大房抬门才行。”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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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顺着他的向下，将他的领完全扯开，扶住了男人的腰，他扭了扭，竟压了石，让贴住了凹凸不平的石块和尖锐，蹭了几下。

沈筠一把握住男人的手臂，将他整个人一转，反压到了山的石上，单手制住了他的双腕压到了后。另一只手抬起，自发间一金簪，住了男人的后腰。

“段嘉鹤，霍平，还有你之前的那个男人……”

既然赶也赶不走，也别凭白祸害了别人家的女，倒还是别再用力推开地好，他心气，等厌倦了冷淡，总会自己逃开的。

“伸手。”她命令。

的暗角落。太后是谢老太爷的亲妹妹，只要沈筠嫁给段嘉鹤，他们之间甚至差了辈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