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除了武和力量,她应该教她们更多的东西的,至少要让她们知,士兵可以为很多东西而死,但那个东西不应该是贞。她找段鹤霖的书信,才发现他曾经的提议里也提过这样的问题,她重新细读了他的建议,加以修改完善,制定了新的编队与训练方式,在慢慢地调整里,这些年成效倒也不错,至少女兵有了成熟的发展环境。
段鹤霖见她面上严肃,有一闪而过的自责,安,“但你后来的很好,有几场战役赢得很漂亮。我看了战报,扪心自问,我不到侯爷那样的计策。”
“殿下谬赞了,臣汗颜。”她看了看段鹤霖无力的指尖,突然想向这位昔日的少年将军求证一句,他是否已经妥协,“如今臣已从那些旧事里走来了,恕臣斗胆一问,那么殿下呢?殿下走来了吗?”
男人有片刻错神,沉声说,“我离开这里对谁都没有好。”
沈筠问,“为什么要有好,又为什么要对别人有好?殿下既然写信给我,依臣之见,是放不下失败,也放不下战局。”
他摇,“钦月侯胜了,我便全放下了。”
言不由衷,沈筠心想。
“太后诸多安排,让我来折梅,就是让我来见你,我不知她是要让我来开解你,还是有意撮合。但她作为你的母亲,想必是心疼你的,她希望你能快乐,也希望你能自由。可今上亦是她的儿,她想要朝局稳定,便不会让你有嗣,所以我猜她选中了我。”
段鹤霖轻笑了一声,“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钦月侯如此直接?”
沈筠挑挑眉,“要说对殿下一见钟情,殿下必然不信。臣的婚事注定是一场易,如果可以用来买殿下的自由,臣是愿意的。”
“侯爷应该知我会给你带来更多的猜忌和麻烦。”
她故作惆怅:“哎,我这人师心自用,最见不得血难凉,困鹤梅林,不然也不会才上朝几天就被赶来了。想来太后也看来我的秉,才将殿下的等大事和余生幸福到我肩上。”
她虽语气轻浮,可这就是她的本意,她在段鹤霖的上看见的,是自己除了胜利和死亡以外的另一结局,她不允许自己在这可以预见的结局里妥协,于是她也不允许段鹤霖妥协。
“钦月侯……我是个废人,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去了又能如何呢?”
“既然在哪里都一样,为什么不可以是在臣边?大僧正到底是因为臣才离京,陛下不悦,臣已经失了圣心,若帮扶殿下,太后或能多怜臣一些,在陛下面前言几句。”
“……”段鹤霖看着前的女人黯然神伤的表情,这后半句话实在听着并不真心,半不能信。
“清明之时,臣会去本家峣城为父兄扫墓,那里的桃很有名,不输此梅林。殿下若是想去看,便传书与臣,臣来接殿下同去。”
沈筠弯腰,拾起地上的梅枝,重新抱了怀里,行礼告退。
段鹤霖喊住她,“钦月侯,这梅已经沾了土腥气,还是去折些新的给母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