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尝过的糯米团,富有弹的糯表,剥开一些后会有糖般的浆泵涌而,极致的甘甜仿佛能化人的尖。
“凉,还疼吗?”墨潋抬起问她。
他指的是早上的事。颜凉摇了摇。
“那好,”墨潋托起她的,发的抵住她无数次将他容纳、被他填满的小。他眯起微微笑了,尖掠过她的,“有了孩之后会不会发育一些?”
颜凉被尖和上小传来的挠人快得乎乎的,被他调戏似的说了一句,顿时气恼,在他肩膀上锤了一下:“那么想要孩你怎么不去找条小母蛇?”
“因为你不是。”
颜凉的被猛地抬,压上桌案,漉漉敞着的从外自内被一地开充填。
她搭着他压下的肩膀,在他的手臂围成的空间扭动。小里,不平的棱和搏动的青碾过被渍得熟透的,捋开细褶,温柔又残忍地加以疼,让她控制不住叫:“唔嗯――轻些啊……”
他太了解她了,知她最受不住什么,总衷于这样慢条斯理地折磨她。
“小凉,你时总是这么拘谨。”墨潋吻了吻她的鼻尖,扣住她的弯有力地拉近,“试着来主动享受一下。”
“啊――”颜凉捂住细声尖叫,下耻骨狠狠撞在一起,在她内的也跟着一同,开一缩一缩绞起的。
极侵略的贲张过埋在褶中的,直抵住的芯,险些碾开。颜凉,缠着他腰肢的双发起抖来,小失控地痉挛,着他,让两张小在地接在一起。
这个蛇妖总觉得她拘谨,可能是因为他活了一千岁经验太丰富了……
颜凉的思绪没有持续多久,墨潋送的力度加重了。在她甜多的小里肆意,泵涌,在中表现不断吞吐的迷姿态,剧烈的缠绵厮磨中迅速升温,发红发。她在他怀里仰起红的脸,断断续续着承受他的侵。
墨潋咬住她前颤抖不断的,贴着她的小加重了旋转的力。被开得很彻底,被碾过某时,颜凉的顿时变调了。
“唔唔……那里……不,不要用――”尖锐的快炸开在腰心里,颜凉又细又柔带着啜泣的酷似发情的猫,脚尖电般绷直,芯失控地浇在相接,送与捣带的声更加清亮。
原以为这事得多了会从容一些,结果她的越发经不起逗,也是没有想到的事。
颜凉被得一颤一颤的,在墨潋臂弯里颠簸,落在肩上的发丝凌地散开,间吐不一句完整的话来。某一刻低下,正好看到了硕的全没自己、着的靡画面。
“墨潋……”
“怎么了?”他呼沉重,眯起沉迷地望着下在承中媚态骨的姑娘。
“要……唔嗯,到了――唔……”颜凉捂住啜泣,泪朦胧,神说不是痛苦还是享受。又一次后,她的胡扭动起来,小在被开中达到了峰。
“到了――唔嗯……”她别无选择,只能留着泪被送上,承受着在浪尖挣扎时品尝到的灭般的快。
当然,最后激般的冲击打在的里也是不能避免的。
“饱了。”墨潋轻笑着从她在中痉挛缩的小里来,“啵”的一声之后有不少从来不及合拢的小里淌来。
“很味。”
她承过后,弱无力,艳红,被男人的填满,这模样真是说不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