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潋握着她的下将她的脸扭向自己,咬住她翕张的嘴,尖撬开她抵抗的牙齿,去舐她的上颔,捕捉她的尖。
墨潋将枪彻底来后,颜凉已经疼得快过去了。
缚着颜凉的布条悄然断裂,可她已经丧失逃跑的力气了,浑上下都疼得厉害。
“不要!”颜凉剧烈地着息,圈红。
他抱着颜凉在桌边坐下,手掌住她纤细的后腰,让她的小腹贴着自己,纤腰下沉坐在他上时,也张着迎合小,里的血充当了剂,得很顺畅。
颜凉有被铁刺穿的觉,她惊惧地留着泪。
装着火药的枪埋在她内,枪对准了她的,还有更里面的脏。
“凉,”墨潋轻轻了枪,眯起双显得犹为愉快,“来吧。”
墨潋将手指探她的内,治愈她的伤。
“别碰我!”颜凉泣着,抖如筛糠。
墨潋握着枪稍微旋了几下,颜凉立刻发啜泣般的尖叫。
“别这样――求你了……拿开它拿开它!”颜凉尖叫着摇,四肢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泪从角一滴接一滴淌下来,绝望至极。
她被对方像抱小孩似的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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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些。”墨潋扣住她的下,嘴贴近她的耳垂,声音中透着残酷的笑意,“这枪很容易走火。”
他眯起眸打量沾染上鲜血的燧发枪,女孩血的清甜和钢铁冷的气息织在一起,酝酿毒品般令人罢不能的芬芳。
然后他解开衣袍,分开她的双,的抵住她鲜红细的。
颜凉痛得叫不声。枪上有个近似倒刺的状似造型,去时还没什么觉,此时便清晰地受到有金属锐勾住了她内的褶,随着墨潋的动作,地扎去向外拉扯,重重叠叠的媚被犁开,翻开沟壑,鲜血立刻涌了来。
颜凉到窒息。
她这才想起自己曾经在墨潋中看到过属于野兽的目光,他的施或许让他想对她各各样的事,当然大多数情况下他都压制得很好。
可他现在似乎不打算忍耐了。
他将枪一。
长长的尖叫,泪无法控制地往下。
她在这时候确定墨潋是真想把她死在这儿。
“唔嗯……”颜凉发糊糊的低。重力的作用,加上墨潋的手牢牢着她的腰,她一下被到,韧的被一开,贴附在长的上着。最后硕大的与她的亲密无间地相贴,两躯地契合起来。
墨潋在颜凉的颈侧轻轻地啃吻,冰冷呼急促地洒在她颈动脉所在的位置,然后往下,肩膀,锁骨,桃似的吻痕一路烙在白皙的肤上。最后是前形状诱人的
墨潋睁开,颜凉能看到他中比海更的烈望。
“唔……”颜凉觉对方的彻底覆盖住自己,肩膀想抬起也被牢牢住了。枪还在里,她仿佛是献给恶鬼的祭品,被铁钉钉死在祭台上,无法逃离。
她疼得发麻,神志不清,四肢像电了似的挣扎起来。
就像一个被剪开一的细。
冰冷的金属狠狠嵌的,内里本该被温柔怜惜的甜此时覆在枪上,被带得外翻,媚红成饱熟的浆果,似乎用指甲轻轻一刮就能蹭破它的表,甜泵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