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开她发颤的双，探去度地缠。颜凉的哭泣被迫停止了。

他尝到了咸味。

“我更喜看你微笑的模样。”嘴分开，尖上有银丝牵连，期间墨潋一直望着她被泪冲刷得透亮的睛，神幽，“当然，除了在床上。”

颜凉的鼻了一下，后颈像折断了一般弯下，脸埋在墨潋怀里，单薄的肩胛骨微微突起。

“只在这时候哭就够了……嗯，被得哭来。”

颜凉被这些七八糟的荤话得一愣，才回过神来，觉到在自己内的又膨胀了，几乎要胀裂她的小，在小尽，激般冲刷着内，填满她的腔，甚至有些溢了来。

“哈啊……”

她被浇得失神，嘴张合着息，津淌到下上也无暇顾及，手不自觉上自己鼓起的小腹。

墨潋的形状，在里面很明显……还能受到在里面动，有受的觉。不知不觉中又有泪淌下来，一滴接着一滴，当然，就像墨潋说的那样，这次是哭的。

之后墨潋照顾着她去休息。

“凉，人类的排斥与否并不重要。”墨潋将她放在床上，握住她的手在她的掌心亲吻，修长的睫垂下，仿佛在行某虔诚肃穆的仪式，“我会保护你的。整个世界都将摆在你面前任你挑选。”

“只要你别再哭了。”

颜凉在新铺的床上抱着枕来去，怎么也睡不着。

在这里生活，她的作息总是很紊。用餐睡觉，剩下的就是。

听起来……可真糜烂。

她两个月前还是一位没过男朋友对知识的了解还停留在理论层面的姑娘，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颜凉有不明白。

她胡思想了一阵，最后的思绪停留在刚才的事上。

人类不会再接纳她了，墨潋很清楚这，所以尽量避免告诉她有关人类的事。

那她以后该怎么办？

答应那个蛇妖，嫁给他？

然后呢？

照墨潋的格，婚礼不会低调。颜凉的份表面上还是人类，成为那样一位有如活的传说般的妖的新娘，震惊世人是理所当然的事。墨潋不会在意那些，也会告诉她别去在意。

或许她会被墨潋那些狂的拥趸仇视，却无需担心自己会被伤害。

生活可能会意外的平静。她会每天早上到东边森林里摘些新鲜的，换上些彩亮丽的窗帘，将这里装得更温馨些。或许还会养只小动，就是不知妖界的动会不会使用法捉主人。

墨潋这儿也收藏着许多奇异的植，好好打理一定会是一副生机的景象。

然后学着些妻该的事。门前帮他整理衣领，些拙劣的饭菜，回来后谈些有趣的话题，一同洗浴，在书房或卧室，晚安吻，相拥而眠。

她或许会去找些轻松的工作，就是不知妖界哪儿有适合人类的工作。图书理员？人类历史授课老师？有待商榷。

哪天他们在这儿住腻了，就换个住。极北的不冻港，东边的永夜森林，南边起伏的山脊，西边某个平和的小镇，都是不错的地方。

那儿有会在冬天扬起尾的鲸鱼，迁徙的鱼群，难得一见的极光和幻日，静谧的地下湖，还有庆典时满天的彩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