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八章 趙加瑩的新工位（重吞排便慎）

清晨，環曉科技寫字樓七層，704室。

趙加瑩早早地來到辦公室，把靠門的實習助理辦公桌整理得一絲不苟，給自己泡上一杯熱茶。

領導還沒來上班，她可以從容不迫地在轉椅上坐下，裹著白絲襪的修長雙疊著，輕輕搖晃著茶杯，微微低頭湊近杯沿輕輕一，讓茶香縈繞在鼻間。

隨後，她緩緩抿上一，角微微上揚，一抹滿足而淡然的笑容瞥了一後，程蓓蓓的睛微微紅腫，剛才進屋的時候低著頭悶聲打了招呼，看那樣是哭了一夜。

“小程，卓副組長還沒來上班，你先坐下來休息一會兒，養好神。” 趙加瑩纖細的手指穩穩地扣住杯耳，另一隻手輕輕託著杯底 ，款款起走過去，瞟了程蓓蓓凌亂的桌面，“實在是不舒服的話，可以請一天病假，咱們公司對女員工有優待，請一兩天病假不扣工資的。”

“我沒事，趙。” 程蓓蓓搖頭，抬手了鼻頭，沙啞的嗓音裡帶著一絲倔強，“我還能上班。”

卓俊凡說了接下來的正式助理晉級比賽是一天算一場，趙加瑩見她不上，聲音又放柔了幾分，“唉，小程，你這才實習沒幾天就把自己成這樣，可千萬別太放在心上。副組長對工作要求確實，但這也是為了培養你，咬咬牙熬過去就好了。”

沒事肯定是假的，趙加瑩知，就算被眠了記不清楚細節，破處之後下體像是被杵進去了一，再傻也知自己被侵了。當年她也是剛進公司就被領導玩了，頭一個月只記得疼。

程蓓蓓悶悶地應了一聲，“我沒事，謝、謝謝趙關心。”

“那就好。不過小程啊，咱們在這裡工作，不僅要努力，還要懂得適應，知麼？你年輕，有潛力，別讓這些小事影響了你的表現。”

那是小事麼？程蓓蓓嘴濡涅著不知怎麼反駁，趙加瑩又說，“其實，我剛進公司時，也遇到過類似的考驗，你知我怎麼過來的嗎？我就告訴自己，只要在領導面前表現得得體，他早晚會看到我的優點。所以蓓蓓啊，你一定要振作哦！”

這時時間已經過了八點半，一臉神清氣的卓俊凡現在辦公室門，趙加瑩拍了拍程蓓蓓，認真說：“如果有困難的話，隨時跟我說。”

說罷轉回了自己的工位，路過卓俊凡，瞥了他那張英俊臉，微微鞠躬笑，“卓副組長，早上好。今天氣很好，昨晚休息得不錯吧，咯咯。”

“嗯嗯。” 卓俊凡連連點頭。

趙加瑩知他一上班就要喝咖啡，連忙去走廊的咖啡機接了一杯端過來，“副組長，早上辛苦了。這是我剛特意為您調的咖啡，少糖多，符合您的味。”

卓俊凡點頭示意謝，裝作隨意地撫了撫袖，緻的腕錶。

趙加瑩早就看見了，那是一塊一萬多的浪琴，明顯是剛買的。大概是昨天連著透了自己辦公室的兩名女助理，還破了小姑娘的處，把男人的自信都給透來了。下班回家路上心情舒暢，路過CBD的商場給自己買了塊好表上，以前多半是捨不得這個錢的吧。

她憋著笑回了自己工位，又馬上收到卓俊凡發過來的微信：

“趙，我要喝咖啡里加你的！”

果然是自信了，只不過稍稍向他示好，就開始隨意開黃腔了。不過臉還是了點，不敢當著程蓓蓓的面說來麼。趙加瑩不搭理他，卓俊凡又發了一條過來：

“趙，我聽說公司醫務室可以打那種的藥，是真的嗎？”

你是個什麼東西哦，為了討好一個小小的副組長我還得去麼？趙加瑩又好氣又好笑，不接他的茬，拿起手機打字回了句：“小卓，張組長安排下來的任務你要抓緊了，不然明天會上他問你進度，你又該支支吾吾說不話了。”

把張組長搬來之後卓俊凡立刻就老實了，趙加瑩聽見後很快傳來噼裡啪啦的幹活聲，這男的讓公司給他換了個很吵的機械鍵盤，絲毫不顧及給同辦公室的女同事帶來多大的噪音擾。當然這和他每天都在蠢蠢動的大雞能造成的困擾比起來，真是不值得一提。

趙加瑩帶上蘋果無線耳機，聽著方若婷剛才給她發的語音：

“趙，李主任昨天玩嗨了，今天一大早又過來，說要搞什麼轉盤車輪戰，就是我們幾十個人圍成圈輪騎他，每人一分鐘，給誰了誰就升職，人數不限，次數不限，哈哈哈，他可真行啊。”

李志峰關在看守所裡一個多月，看樣是受了不少刺激，趙加瑩心想，但這真的不賴她啊，那天筆錄她知警察在誘供，她一否認了的。接著又聽下一條：

“又不搞車輪戰了，姓聶的和姓唐的一起把他勸住了。姓唐的自己上了那個榨機，讓李主任從後面她。還有人事的都在換旱冰鞋，不知要上什麼節目。”

趙加瑩打字回了句：“李主任說要提誰當保潔主了嗎？”

方若婷馬上回復：“沒聽說。姓聶的不是剛當上隊長麼，沒那麼快吧。”

趙加瑩免不了糾結起來，李志峰也許本來是想把保潔主的位置留給她的，但現在真不好說了。她的目光停留在螢幕上的Web前端開發教程，卻並未真正看進去 。

熱茶早已冷卻，絲絲茶香隨著她心頭的片刻安寧一齊散去，趙加瑩心裡清楚，以公司現在這個勢頭如果她能緊跟李志峰的話，那以後指定是被眾人簇擁，手握大權。

關鍵是李志峰現在上了位，婁琛雨還恰好死掉了，她本來可以找機會趁虛而的。這段日接觸下來，她覺得李志峰雖然病也不少，但和公司的其他男比起來，他心底裡其實是帶著一絲善良的，不像那些男人完全壞到骨裡，真的是把女人當作一件用完就扔的東西。

而且還和她同歲，長得陽光大，帶回家父母一定會開心得不得了，她媽媽也不會覺得她嫁不去，一天到晚她和一群歪瓜劣棗去相親。

可是如今，他邊的女人多得數不清，個個來勢洶洶，以後只會越來越多，該怎麼辦呢？

趙加瑩有點後悔那天不該跪求林逸，不如就讓他把自己也開除得了。但這未免有些事後諸葛亮，她當時只是對自己最有利的選擇，不怎樣這份工作還是得先保住。

製造個機會偶遇，要不就耐著等他來找自己，趙加瑩心想，現在可不能為了解除誤會主動去求他了，只會讓男人看輕，人就是這麼賤的，沒轍。

她倒沒有擔心勢頭正盛的聶婉淑會有什麼威脅，那女人沒上過什麼學，腦裡沒有貨，個頭還矮，除了體柔韌比較好，能讓男人掰來擺去，剩下的就會對著男人點頭哈腰了。

想著想著又收到兩條微信。

卓俊凡發過來的。

是一張照片，拍的是卓俊凡的辦公桌下面，角度是順著他的襠往下看。下面是他的文字：“趙，我昨天搞錯了，這才是你的新工位！”

在這家公司當男員工真是太幸福了，趙加瑩經常會這麼想，換了是她也想當男人啊，隨意調戲欺負女同事不用負責，而且是公司錢把她們這些女人困在這裡，讓這些無恥的男人肆意玩女人還不用自己掏錢。

所以前些年醫務室搞來“肢體再生術”，她很多老同事都去了，以為下多長了一，就會被男領導另相看，可以像男人一樣去欺壓別的女人，但實際上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又上了一會兒班，程蓓蓓捂著臉哽咽著衝了辦公室。

不知是卓俊凡多執行緒同時撩兩個，還是程蓓蓓在微信裡質問他，但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趙加瑩心裡好笑，卓俊凡哪裡會那麼蠢，難還在微信上承認強姦了她，留個證據讓她截圖？

程蓓蓓要是知把宮裡來的證據保留一些，拿那個要挾他升職正式助理可能還有點用。但她沒有一點經驗，估計都不知男人進去了。

趙加瑩緩緩吐一氣，手指輕輕拂過鼠，神中透幾分不甘。卓俊凡雖然比不上李志峰，但他年輕沒什麼經驗，相對來說更好掌控，再加上他目前對自己似乎還有幾分信任和倚重吧。畢竟公司還有研發的業務，她很熟悉。

卓俊凡看上去聰明，以後能走多遠她不知。但李志峰那邊必須先得放低些期望，不然這樣下去自己心態就要炸了。

不如先拿下正式助理的名額，在他的事業上多幾分力，將來未必不能在他上再賭一次。

趙加瑩想著想著，還是追去看了。走廊裡找了一圈，在七層女廁最裡面的隔間聽到了斷斷續續的壓抑哭聲，才放下心來。公司裡每年都有個別女孩遭遇不幸後想不開，雖然程蓓蓓不肯放棄正式助理的競爭，但趙加瑩也不希望她走極端上天台。

……

程蓓蓓又大哭了一場終於覺好多了，她捻著換下來的護墊嗅了嗅，是一說不的難聞味。從昨晚到剛才，她下體已經來好幾濃厚的粘稠，還帶來一點點血。但她死活想不起來昨天下午發生了什麼，腦海裡只剩一些拼湊不起來的模糊片段。

疼倒是沒怎麼疼，就是下面覺很奇怪。想起之前聽過的一些傳聞，結合趙加瑩告訴她的那些事，她隱約猜到了自己上發生了什麼，但就是想不起來細節。除了卓俊凡，她還有一個模糊的印象，一個大男人在女廁所裡猛摳她的下體，男人長什麼樣她也想不起來，只記得他的手指長有力，摳了好久好久……

回到辦公室，趙加瑩的工位上空空蕩蕩，茶杯還穩穩地放在桌上，人不知去哪了，她有點不想單獨面對卓俊凡，怕他又使壞，但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著頭回了自己的工位。

如果真下定決心不幹了，她今天一來就辭職了。一想到昨天那什麼破比賽她已經贏了一分，而且卓俊凡昨天下午還把這張更好的辦公桌指定給了她，讓她覺得升職正式助理也許很有希望呢。趙加瑩剛才話裡有話，故意在給她施加心理壓力，她還不至於蠢到聽不來。

陵東這個三線城市的平均月薪也就三千塊的樣，而她升職成正式助理的話，稅後能拿三萬一個月，有雙休有年終獎還有十多天年假，這真不能怪她忍辱負重，公司實在是給得太多了……

手摸到鼠標準備裝模作樣幹會兒活，突然聽到後傳來一陣輕微的動靜，像是從卓俊凡的辦公桌下面傳來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怪異的節奏，似乎是某種碰撞或者的聲響。程蓓蓓下意識停下了手裡的動作，耳朵豎了起來。

又過了一會兒，聲音不但沒有停下來，反而變得更加明確清晰了些。像是某種隱秘的活動正在持續，但又被刻意壓制住。程蓓蓓的心不由得快了一拍，一種莫名的緊張攀上了心頭。

她顧不得公司的規定，偷偷回頭看了。

卓俊凡的目光落在電腦螢幕上，雙手時不時敲擊鍵盤，彷彿完全沉浸在工作中。但是，他的眉頭微微皺起，嘴角時不時地搐著，手指的動作明顯有些僵，像是在承受著某種隱秘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