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大一块?”
辰星拉起裙,却见洇一片,粉红成了玫红,很是扎,心知是中的,中支吾着不能作答。
文娘笑:“想是如厕不意沾了污,来房间洗,换了小衣咱们睡罢。”
不提有意无意,搅扰了一通,二人总算是帐歇了。丫环熄了灯,闭了窗,帐内黑黢黢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文娘伏枕:“妹妹不知,心中好快活,往日你夫不来,只能夜夜孤枕难眠,今日终于有了个天仙般的妹妹作伴,也好打发良宵。”
辰星安:“若是一人独睡也自由无碍,想一张床上挤两个人难免手足磕碰打架哩。”
文娘笑:“傻妹,你还不知男女睡在一床自有那般妙,刘郎来时,总把的浑,飘飘仙,恨不得两人化一人,怎会嫌挤。”
此话说的骨,辰星想起自己与表哥私会时节,表哥那在内,每每也是的自己畅快非常,二人抱住时,确是难舍难分。
文娘见她不语,继续言语挑逗:“妹妹可知男女之事是怎个滋味?”
辰星红着脸只说不知,小夹着那玉却又蠢蠢动,瘙起来。
文娘:“便是男下与女不同,你我私是个天生的儿,男那却生得个槌大的,火,两者一遇,便如宝刀见了刀鞘,合起来,便趣味。”
说着作势要将手探向辰星间:“让来摸摸妹妹的儿是宽是浅,有无长儿?”
辰星中,哪敢叫她知,忙缩扭的躲着,:“莫要戏耍,羞人答答的,有何好碰的。”
文娘:“知妹妹害羞,教你一个巧儿。”说着个小枕,夹在辰星间,着那儿不住研磨,“妹妹骑着这枕,不多时便知何为男女之乐矣。”
枕着心,将个胖大玉势推中,复抻着那磨蹭个不住,辰星中声:“啊,,莫要这般羞人之事,嗯…”尾音饱媚态,是忍不住吞不下的情意。
文娘将那枕抵在她间继续蹭:“都是自家妹,有什么可羞的,也,这事儿便是圣人也要上一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