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遇定地说,“大家都是同学,更何况我还是班长,都是应该的。”
实验班里每个看过成绩单的家长都会知姜遇,他的名字往往都现在第一个,再加上他极有书卷气的外表,无形中为他接下来的话加重了份量,“费一鸣不止一次找过金珊的麻烦了,这次情况更加严重,她们两个女生本来好好地一起回教室,哪知被他从楼梯上推下去了,我们赶到的时候金珊倒在地上起都起不来,校医说肯定得去医院拍片确定一下是不是骨裂。”
你趴得上去吗?”
江趴在姜遇背上,现在才后悔得差把大拍断,“我当时怎么没拉着他呢!要死也得找个垫背的!气死我了!重来一遍我肯定要他好看,我要骂死他,这个四田,竹竿!”
“别客气了,他力气很大的。”江也跟着一起着急,手掌疼发麻,血还一地涌着,“快快快,肯定要耽误上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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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用背……我、我自己……”她实在是太窘迫了,摔得站不起来不说,又是李执又是姜遇,他们俩也是学校里名声最响的男生,她只怕以后更难人了。
金珊和她妈妈简直一个模里刻来的,姜遇立刻上前去,不卑不亢,“阿姨,我是一班的班长,我叫姜遇。”
“这、这怎么好意思,你们也都是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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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世仇富者居多,有钱人犯错立刻就要罪加一等。
李执皱眉,他不听这话,“你没错,该歉的是那个傻。”
姜遇凝神,盯着袖上的一血迹,“看来他嚣张的源是他爸有钱啊。”
李执稳了稳心神,心里挂念着江,但金珊这肯定不能再伤了,下楼一步一个台阶走得格外稳当。
这话一说,金珊妈妈果然火气更大了,“哼,有钱?这年谁家没几个钱啊!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他要费一鸣退学从此在一中消失!
“那个傻被叫去主任办公室了。”李执风风火火地跑回来信息,“是个小开而已,他爸有个公司,家里有小钱。”
校医帮两个女生简单理一下伤,姜遇在楼下等待着她们俩的家长,李执空去七班打听一下情况。
金珊才是那个被长期霸凌的受害者,只有她的家长咬住不放这事儿才没那么容易被和稀泥。
借刀杀人也是一手段。
“对不起……”金珊着泪歉。
他本意确实如此,没有发现同班同学被霸凌是他的失职,如果能帮上一忙权当是弥补了。
东江属于沿海一带本地的经济平不用多说,而且一中的学生大多都家境优渥,要是能让费一鸣的底气不再,重伤他嚣张的本源就最好了,养不教父之过,确实该罚!
“只是,那个费一鸣……”姜遇面难。
“阿姨,金珊的脚伤短时间内肯定无法自由行动,在医生允许的情况下,我们可以接送她上下楼,尽量不让她落下度。”姜遇考虑得太超前,就连这位母亲都明显一愣。
骨裂就要在家修养,这可是二!停课三天就已经是一个天一个地了,实验班的名额少了一个可就立刻有人上来的!东江的父母最不能忍的就是耽误孩学习!
怕只怕校方的理结果不满意,各打八十大板的戏码他们也看够了。
李执立刻接过话茬,“他家很有钱,他爸开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