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自己的手怎么就没有那样舒服的觉。
可是,可是!
姜遇长长地呼气,也引导着她,“不怕,让你舒服一下。”
陌生的牵动,她无法自控地绷脚尖,咙像被扎了一样,想叫,又叫不声音。
怎么可能忘了呢。
你嘛又要来招我呢!
“怎么可能舒服……不要摸!”
反正李执你也混!
她缩在被里,还在条件反地动着,被他的豆也散发着一寂寞的幽怨。
“好。”姜遇果真渐渐收了力,他抬起,撤回一只手,将她肩落的吊带提上去,“很晚了,你也该睡了。”
敞开了,心还会远吗?
人的官能锐到什么地步,他仅凭着指面上的便能知到一疏密错的纹理织线。
微凉的手指停在阜之上,毫无章法地一圈圈游动,更令人心悸的是她痉挛般地小腹,她清晰地知他们此刻在什么,她最隐秘的东西正在向他敞开,可她还是没有逃避,即使害怕也乖乖承受着。
“好了,我不了。”姜遇她的脸,把她七八糟的发挽起来别到耳后。
唔!
唔!变态呀,被摸到内了。
她脱力地趴在桌上,像被他如何玩了一样。
想来和姜遇胡闹成这样已经够离谱了,现在又来一个李执,怎么还能没完没了呢?
她的睛漉漉,带着一哭腔,“可是……”
自那之后,他们之间似乎多了一心照不宣。
他的双手不知不觉都摸上她的,慢慢地往里往里,的温度更,细腻的瑟缩得更厉害。
怎么这粘粘的,透过布料一一地往外冒,哈、哈啊——
她咬着笔,一的粉尖……
再往下一,那儿更,薄薄的单层布料怎么挡得住这样汹涌的气,她颤着尖在他上不自觉地扭动,小狗一样哀叫着,“不要了,不要再了……”
她中忍不住溢闷闷的,“你好恐怖……唔啊!”
她说,姜遇你先去关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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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遇朝她的脖气,将碍事的发丝微微开,“反正我是这样的。”
哪有这样的。
姜遇踩着地板把椅往后,穿过她的弯把她抱起,将她放到床上时,还不忘把正温的她手里,“都是我不好,忘了吧。”
他也伏下,没有贴住她,仍留有余地,只将下垫于她的脊上,或许是嫌硌,又调整一下改成侧脸贴上去,他的一呼一都在她隆起的肩胛骨上,像一只被住翅膀的蝴蝶,抖得厉害。
她说,好累啊、好烦啊、压力好大……
“姜遇……”她夹着,无师自通地骑跨在被上。
还是说本来心里就有他,所以才叫他这样轻易地打开了?
姜遇你混!
好羞,的,把内脏了。
好痛!
亲什么嘴,你不用念书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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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汽被桌面弹回,雾气凝成珠。
呼——
比如江磨磨蹭蹭作业怎么也不完,楼下爸妈都睡了,只剩下小书房里静悄悄的两个人。
姜遇悠长地嗅着她背后的香气,指尖越发灵动轻柔,绕着隐秘的小豆,将它戳去,再来,隔着哒哒的布料,把它磨红磨,让它控制着江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