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尼,肯定了织田作的话。她耳侧的发随着这一下动作开了一些,恰好了角被遮住的形印记。
尤尼抬起手,掌心向上,一层透明的光从她上溢,包裹她的全。
织田作想不通,这个可能与基里奥内罗家族有关联的少女为什么会现在这里,又怎么会救了他?迹象表明,也只有尤尼最有可能救了他,虽然他不清楚她是怎么到的。
枝是织田作决定当一名家并开始试写后认识的。她是织田作的唯一读者,虽然只有十七岁,却总能给织田作一些创作上的启发,也时常戏言织田作是“日本文坛的希望”,让他很是汗颜。
三天后,横滨临海的墓园。
“嗯,确实是我救了你。”
“真嗣、优、克巳……咲乐是唯一的女孩,她笑起来很可,就像开一样。幸介年龄最大,他的愿望是加黑手党,说实话,我觉得这个愿望可不太好,就是每次都说服不了他,这大概是每对「父」都要面对的难题吧?嘛……虽然我其实也称不上是他们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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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王权者,无之王诚邀织田作之助成为她的第二位氏族成员。织田先生,您愿意吗?”
猜到织田作在想什么,尤尼嘴角的笑意加。她的能力自然也是有限制的,不过她并不打算向织田作解释太多。
澄澈纯粹的睛一瞬间穿织田作的内心想法,对上织田惊诧的视线,尤尼微笑着解答了他的疑惑:“我的能力是「万象否定」,通俗来讲就是能否定一切已发生的事。因为刚才否定了织田先生的死,所以您活了下来。”
少女没有威胁,但常年混黑的经验让织田作选择跟着理智走。
“死去的人已经死去,而活着的人还要
脑海里过一遍少女说的话,织田作立抓住了其中的关键:“你是……枝的朋友,尤尼小?”
……
「本来」两个字,透太多的无奈和不甘,也许还有对这样天真想法的自嘲。这五个孩大多都是因为黑手党的争斗而成为孤儿的,然后又被为黑手党的他收养,后来,他们又因为黑手党而死。这几天,每每回顾复活前发生的那些事,织田作总忍不住去想,命运是否就是这么充满戏剧。
“……本来,我是想要找机会就离开的。当一名家?或者其他事,顺便写写什么的……你说孩们?啊,那当然是继续带着。是不是听上去就觉得很不切实际?”
织田作注意到了尤尼角的印记,那是一朵橙的五,极少见的印记,他曾经在某个地方见到过——意大利黑手党,基里奥内罗家族首领的象征。这机密的情报,像他这样的底层人员本不该知,但港黑手党与基里奥内罗有密切的合作关系,恰好他曾经过相关的任务,机缘巧合也就知了这么个秘密。
右手向前,摊开在织田作面前,一个邀请的动作。在织田作不明所以的目光下,尤尼歪,笑容灿烂地说了让他怔愣住的话——
织田作手捧一束鲜,站在一座墓碑前。他的边,与他一起来的尤尼,手里也拿着一小束白。墓碑上并没有刻上任何字,但这并不妨碍尤尼猜到这里埋葬着对于织田作来说很重要的人,或者准确是很重要的几个人。
织田作看到前的少女,衣角和长发都被一无形的力量拖起,无风自动。他忍不住在心里叹一声,这可真是……厉害的能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