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对劲，不知dao如何继续，干脆指着手中铜板上一副古怪的图案，扯开了话题。

“这幅画是什么意思？我一直弄不明白。”铜板上的字迹已经模糊得无法辨认，只有刻在上面的图案还能看chulun廓。

穆狄接过铜板，没揭穿何宁的心思，看了两yan后直接丢到一边，“这是法典，上面记载着对罪人的惩罚。”

答案有些chu乎预料，何宁愣了一下，又拿起铜板，这是法典？

白皙的指尖hua过脸颊，带起一阵说不chu的gan觉，何宁侧tou躲了一下，穆狄收回手指，指着铜板上的图案继续说dao：“罪恶者受到惩戒，被打上终生不去的烙印，tao上nu隶的枷锁。”

“在脸上？”

“是的，左脸颊。”

摸着刚刚被穆狄碰chu2的地方，低tou看着铜板上的图案，何宁心中升起了一个古怪的念tou，他想起了蛮族。

不过，这也太离谱了吧？

一个两个还说得过去，全族？

似乎知dao何宁在想什么，穆狄弯了弯嘴角，“在帝国时代，蛮族既是战士也是nu隶。”

“nu隶？”

“蛮族的图腾是帝国第二位大巫赐予他们力量的象征，也是捆缚，是诅咒。”

“每一个都是？”

“是。”穆狄侧shen躺在了何宁盘起的tui上，手臂上举，掌心扣住何宁的后颈，蓝se的双yan望进了那双yan眸的shenchu1，“他们是犯下大错的罪人，血脉中的罪孽永远无法洗刷。”

血脉中的罪孽？

背叛了大巫的巫女建立起欧提拉姆斯神殿，至今也不过四百年。亚兰帝国统治大陆的时间却有近万年。如果蛮族一直chu1于这样尴尬的地位，联合巫女造大巫和帝王的反，似乎也说得过去？

“为什么我没有印象？”

“你接受传承的记忆并不完全。”穆狄叹息一声，“四百年，很多东西都变了。”

死在yin谋和背叛中的大巫，几乎所有巫力都随着心脏和鲜血一同被吞噬，如非有一gu顽qiang的意念支撑，灵魂早已陨灭。

“是这样吗？”

何宁单手支在毯子上，另一只手握住穆狄的手腕，“那样的话，蛮族不是应该恨着大巫吗？”

为什么从苍岩人shen上他gan受不到威胁？毕竟是大巫造成了他们这样的命运，经历千年，再大的罪孽也该成灰了吧？可他们脸上和shen上的图腾依旧存在，每一个蛮族，自降生起就带着这样的烙印。

“不。”穆狄看着何宁，“他们并不憎恨大巫，他们的力量来自于大巫，也被大巫捆缚。他们憎恨的是亚兰的帝王。”

“我不明白。”

穆狄笑了，“不明白没关系，亚兰帝国已经不存在了。”

不甘的nu隶，滋生chu不可原谅的贪婪，选择了背叛，就必须付chu代价。

何宁没有说话，yan前又浮现chu曾在昏迷中看到的画面，金发的帝王，穿透shenti的长矛，从伤口中涌chu的鲜血，染血的笑……

何宁俯shen，咬一般的吻住穆狄的嘴chun，直至嘴里尝到了血腥味。

“我不是四百年前死去的大巫，我只是何宁。我会为他报仇，但我不会成为他。”何宁看着穆狄，手指抚过他的眉mao。

“我知dao。”穆狄nie了一下何宁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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