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迫使李老太爷罚了大房的一双儿女来看,老太太明着呢,大夫人这算是在她那里落了实,接下来,无论自己什么,老太太都有帮扶的余地了。
李谨言站在一旁,总算是会到了三夫人无差别火力扫的威力,这一嗓,把屋里的人都给骂去了。可却让人找不错来,瞅了一李老太爷和李大老爷难看的脸,李谨言又是一阵暗。果然背靠大树好乘凉,三夫人这么骂,也不见这父俩声,大夫人更是缩了脖,要是换成二夫人,李老太爷肯定又是一大帽扣下来了。
“怎么不说话了?该不是我一来,就成了锯嘴葫芦?”
丫掀开帘,三夫人聘聘婷婷的走了来,先是向李老太爷和老太太问了个好,也不理会李庆昌和大夫人,直接走到二夫人前,“哎呀,嫂,你这是怎么回事?”-手绢住了二夫人上青的地方,回叫:“喜福,添福,还不快去请大夫来,二夫人伤成这个样,也没人去叫个大夫,都是死人啊!该不是欺负二哥不在了,就不拿我二嫂当人看了吧?”
“三婶,这是我的错。”李谨言主动上前认错,倒是让屋里的人都吃了一惊,二夫人怎么受的伤,大家心知肚明,李谨言此举,着实让人奇怪。
再者说,就算二夫人娘家不显,三夫人孙清荷的哥哥可是南六省大都督的连襟,又凭着一本事,在大都督的军队中事,年前刚升了了旅长,宋许氏在她面前摆家小的派,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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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叫来丫,“扶着二夫人回去,等大夫来了,仔细给看看。我那有上好的药材,都是宋都督的夫人给的,一会叫丫去取,看看你们娘俩,这都瘦成什么样了。别担心,就算庆云不争气,却是二哥嫡亲的兄弟。”
“你?”三夫人笑眯眯的拍了拍李谨言的肩膀,“好孩,三婶知是怎么回事。那些不要脸黑了心肝的,早晚要受报应。”
李三老爷不学无术,是个天生的纨绔,三夫人孙氏却不是个省油的灯,手段狠辣,又有兄长撑腰,李庆昌敢算计李庆隆的独苗,却不敢惹三房,否则,甭他能不能当上财政局的局长,孙清荷都不会放过他。
李谨言险些笑声来,这位估计就是他的三婶了,三叔和李谨言的父亲是一母同胞,情一向很好,三夫人和二夫人妯娌间的情也算不错,两人都是直,最看不惯大夫人整日摆一副官家的派,朝廷早就没了,摆一副小样给谁看?
摸摸鼻,看着二夫人上的伤,李谨言也是一阵愧疚,光顾着和李庆昌争,忽略了二夫人上的伤,的确是他不对。
李谨言勾了勾嘴角,刚要开,门外又传来了一个声音,“呦,到底是怎么了?隔了老远就能听到爹娘屋里的声音。大嫂刚刚那一嗓可真敞亮,这家小的嗓,可真不一般。”
三夫人一席话说得脆,李老太爷对这个三儿媳妇一向没什么办法,老太太乐得看老太爷和李大老爷吃瘪,也不
李庆昌和大夫人对李谨言已经有了新的认识,夫妇俩都在心里嘀咕,这小兔崽该不是又要什么幺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