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言被他看得坐立難安，主動伸手拉住他的手腕「謙哥，外面好冷，我們進屋裏去好嗎？」

「謙哥…你在說什麼？」謝言不自覺地發抖著，她隱約受到他壓抑的怒火，卻不知原因。

嚴謙隨手捻熄了香煙，謝言這才發現煙灰缸裡已有不少菸頭。

他的手指又收緊了幾分，受到她細的肌膚下，加速的脈動。

他的手緩緩向下，圈上她細白的脖，大拇指輕輕撫著她的側頸，沒有用力。

謝言隱約覺得他哪裡不對勁。她裹著毯緩步走向陽台。

他的另一隻手，動作極慢的沿著她的手臂輕撫上她的肩，沿途引起一陣戰慄。他挑逗地勾起她一邊的細肩帶，讓它隨著肩膀自然落。

他俯緩緩靠近她，她直覺要被他吻了，不自在地繃緊體。他卻沒吻她，只停在曖昧的位置，靜靜地看著她，彷彿要看進她的靈魂處。

她沒看過嚴謙煙，因為他從不在家裡，但她也沒有特別驚訝。偶爾曾在他邊嗅到一縷煙味，也不嗆人，反而別有一魅力。

嚴謙邃的神緩慢的向下打量著她清涼的衣著，表情更冷了幾分。

他圈住她脖的手緩緩收緊，帶著一絲壓迫。謝言緊張的抬起雙手握住他的手腕。

她不自覺地受引，踏進陽台。

她被他嚇得一動也不敢動，只能被動的回望著他。裹著體的毯落在她的腳邊，她單薄的衣。

他緩緩伸手撫上她剛睡醒，紅通通的臉。他的手掌帶著薄繭，手指十分冰涼，讓謝言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謙哥提早回來了！她驚喜的睜大雙，又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居然在雀躍，暗罵自己不應該。

他沒有進一步動作，只是撫著她的臉看著她，看不情緒。

「從什麼時候開始…」嚴謙用同樣令人骨悚然的低沈嗓音，一字一句徐徐的說「妳有能力背著我…」他的視線停留在她的。「不該的事了？」

接著她注意到客廳的陽台，落地窗半敞開著，清晨的冷風從外面了進來。一抹熟悉的影，背對著佇立在陽台，一手袋，一手隨意的放在圍欄上，修長的手指間夾著香菸。

嚴謙似乎還沒發現她醒來了，夾著香菸了一又「嘶—-」的緩緩吐，的背影瀟灑帥氣。絲絲縷縷的灰朦朦朧朧，被涼風捲進了客廳。

昨晚她以為他不會那麼快回來，只簡單的穿著細肩帶背心及小短褲，內衣也沒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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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知到她的存在，嚴謙轉頭看向她。

「謙哥…」謝言怯怯地輕喚。她看得他的心情不好。

兩人四目相時，謝言的心狠狠的咯噔了一下。嚴謙此刻的神邃無底，漆黑一片，面無表情地盯著她靈靈的大。

他不發一語的望著她，又了一煙，這次他過了許久才將煙徐徐吐，全像是被寒氣籠罩著。被他這樣盯著看，謝言莫名的心慌。

「謝言…」他一開，謝言的心就提到了嗓。他的聲音冰冷沒有溫度，嗓音沙啞輕柔卻飽著威脅。「妳翅膀長了。」

「妳叫我‘哥’的時候…」嚴謙的嗓音沒有變化，卻聽著像是從齒縫中迸來的，讓人心亂如麻「是不是妳最虛偽的時候？」他在她耳邊低語，讓她汗直豎。

一個冷顫將毯裹的更緊了些。隱隱約約嗅到一絲煙味，她坐起，警惕的眨眨雙。難哪裡失火了嗎？

「謙哥…你、你怎麼了？」謝言緊張，她皺著眉頭，裡已佈上一

嚴謙朝她走近，睛始終盯著她，她一瞬間想向後逃開。這個輕微的動作，被嚴謙看在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