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就像是面镜，摔碎就再也不可能拼凑回来了，只会映照可笑的面貌。

“小霏啊??现在同婚也很正常啦。”

“妳不是能摸到鬼吗？要房绝对没问题的吧？”

夜妲忽然凑近她，抓住她的手，彼此竟能相互碰。

当事鬼夜妲好整以暇站在她边，淘气笑了起来，给了你看吧的神。

唯独面对夜妲，本该是最熟悉的，却无话可说。

夜妲得寸尺，忽然凑近轻轻挑起她的下，隔着薄纱的双微微瞇起，透著狡猾。

白霏抬看着当事鬼，但夜妲只是慵懒翘脚，坐在供桌的牌位边，撑著脸直盯她微笑。

在世的时候，对她不屑一顾，死了就跑回来跟她冥婚，本就是好都占尽了。

就好比现在，夜妲正兴致昂想跟她房——

可这些天真的幻想，早在中夜妲冷落她，有了更亲密的朋友之后，就已经随风而散。

“??你们都这么持了，我能说不要吗？”

继父笑几声，她一向溺亲生女儿夜妲，想尽可能满足她的心愿。

“妳——离我远??我对女的没兴趣，别碰我??”

“没有这事。冥婚本来就没必要房。”

不过她曾听闻，夜妲跟不同女人亲密，公共场合的绯闻。

现，微笑盯着她：“看来我的冥婚对象，就是小霏了呢。”

“鬼也可以房啊？而且啊??”

“怎么这么说呢？嗯——该不会是害羞了吧？嘿嘿，真是可呢，果然跟以前一样很容易害羞？”

至于她的亲生母亲，自从再婚就对继父百依百顺，当然也是帮忙劝说：“是啊，小霏，妈知这是委屈妳了，可那是妳，她都死了，想要有个伴，妳就答应吧？妳们小时候不是最好了吗？”

白霏没想太多，只觉得荒谬，当即就想把红包还父母。而此时他们姗姗来迟，见她手上拿着红包也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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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霏本来想要退开，可夜妲抓得很，冰凉掌心禁锢着她，连回来都很困难。

白霏不想理她，脆死盯着父母，也看了旁边的法师。先不说她反不反，这场冥婚实在太荒谬了。

法师算了她们的八字，确实很相合，冥婚对白霏跟其家人都有助益。

就跟以前一样，能选择的人永远都不是她??

这个当下，她甚至不知，夜妲有可能在想什么。无法透过她的行为，去推敲她的想法，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我跟怎么能冥婚呢？而且我们都是女的！”

如果人还活着，当然绝不可能允许这。但人都往生了，跟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冥婚，并非不能接受。

夜妲现在的行为，无疑就是在无理取闹。

“妳——？我们是妹，怎么能冥婚呢？”

白霏撇过目光，喝斥她轻佻的行为。不得不说她确实是最了解自己的人，总能轻易把她耍得团团转。

“是啊，妹妹妳就当作是走个程，不会对妳有害。”

尽她们是妹关系，但结亲只看血缘，既然没有血缘关系，就全看双方家人能不能接受而已。

无论是多凶狠的罪犯，白霏都总能轻易突破心房，跟她们好，掏心掏肺的谈话。

她们只有过年围炉，才会见上一面，除了嘘寒问，再没其他话可说。

白霏浑绷，脸颊微微泛红，可还是狠心把她推开。先冷落的人是她，现在又迫她冥婚，还自顾自想要房，未免太狡猾了。

“??既然妳知，那妳应该知，鬼不会有知觉，房一意义都没有。冥婚也不需要。”

当然他也担心，要是满足不了夜妲，化为厉鬼影响家运就不好了。

“真的？不过怎么办呢??我已经是妳的鬼妻了，总是要习惯的吧？”

他们不知该怎么理，法师也不敢妄下定论，便掷筊请示夜妲的意思。

自从她去了北，在鉴识中心担任犯罪心理师之后，就很少在报纸以外的地方再见到夜妲了。

夜妲抚摸到腰间，还偷偷挠。

她们确实拥有过最好的记忆，也曾经以为永远不可能改变。

白霏见他们一搭一唱，脆放弃争论。她也心知肚明，打从一开始就没有拒绝的余地，只是提及小时候的事，内心只觉得讽刺。

可想而知当然是得到了三圣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