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信息量太大,知意接收不过来,嘴不停地“哦哦”,大脑却于宕机状态。
“谁让你不长耳朵也不长睛。活该。”
苗苒又把脸转回来,朝向知意,忽然一个坏笑:“知吗,我们门有个小学弟暗恋你呢,知意。”
回宿舍的最后一段路要经过一栋未竣工教学楼,楼背后是一大片空地,由于在修建,这栋楼一整晚都亮着光,又亮又宽敞。
实话说,视若无睹地玩板本就是自私的行为。
这次知意才不得不相信了,回想之前和学弟的相,的确到他的神颇为奇怪。但苗苒并没有给知意缓冲的时间,继续暧昧笑说:“嗯…当然,也不只学弟,我们一起工作的那几位,就好比,闫俊晖也对你有好,跟我偷偷打听你呢。”
知意到心底一把拴住往事的锁在蠢蠢动,钥匙嚣张地在锁上撞清脆的响声,“咣当、咣当——”
“真的,谁让你长得这么可,当初他还以为你是学妹呢。”
就在空中那团红的影要撞上来时,一只陌生的手忽然现,揽在知意腰上,准确而迅速将她带到了一边,知意手里的书落在地。
如果男生们只是玩自己的并没有关系,但知意和苗苒是必须要经过这片空地的。就这架势,两个女生都又怕又慌,担心和哪个不走心的人来个“亲密接”。
“啪、啪。”
男生双手一叉,轻哼:“我刚才不是代过没人再吗。”
“你…开玩笑吧?”
两三秒后,伴着未定的惊魂,知意看清楚离自己极近的一张陌生的脸。男生正皱眉凝视她,致的五官绷,“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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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这才走到他面前,拎起他的胳膊看了看说:“放心,只是青了,回去用碘酒,你糙厚,休息几天就好了。”
“知意。”说到这里,苗苒挽住她的胳膊,“大学都过去三年了,也没见你谈恋,要抓住机会呀,校园恋多好啊。”
知意瞬间回神,慌起。男生也很有风度地收回自己的手,站直,未扣的仔衬衫在风中轻逸飘扬。
她呼一气,很努力才将不安分的锁压制住,一个笑:“没看到合适的呀,要怎么谈?”
两人回去只是沿着场外围走,但还是不由得被这活泼的氛围染了。
果然,当知意牵着苗苒,低着小心翼翼穿过时,一个穿红短袖的男生正巧从空中跃下,对准了知意的。知意下意识推开苗苒,惊一望,看到半空男生同样惊慌的表情。显然他是初学者,一时没控制好力。
“社长!”红衣男继续哀嚎。
有好多学生,载着人的摆渡车、共享单车、共享电瓶随可见。靠近场一带,人声最大,有着耳机夜跑的学生,还有在草坪上打羽球、排球的小团队。
隐约间,聒噪的杂音从教学楼背后传来,是断断续续的,每次都有重重摔在泥地的声音。
将红衣男从地上抓起来时,男生还不忘提醒:“差撞了人家,跟我上去歉。”
她已经很久没有考虑过男女之间的问题了。她太陌生,也忘了应该怎么理了。
“年轻真好啊。”苗苒视线投向里面的人群,“我要是他们这个年纪也绝对玩到疯才回宿舍。”
“但我才不说!我觉得他们都不上你。”
但那红衣男生就没那么幸运了,连人带板摔了个狗吃屎,趴在地上痛苦。
还有的甚至踩着板,从一边的斜坡上跃起,再往地上一,又发一刺耳的声音。
震耳聋、蓄势待发。
知意和苗苒走近时,看到是六七个正在练板的男生。他们上没有任何安全措施,却敢于挑战各危险动作,譬如故意将重心移到一边,让板的另一边翘起,再转动一跃。“啪啦”一声,形成一个大起伏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