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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xia脓(3/3)

响久久回在她耳边,像摄魂的铃音,挥之不去。

心有余悸的不止刚刚他的所作所为,还有她十四岁时目睹父亲被枪杀。

陈年旧事就像疤下的脓,要一针扎去才知,里面全是恶心的和不忍细看的事实。

一想到过去他的温柔,再看看如今他的残暴,苓用手捂上脸,疲惫地噎:徐谨礼,我真是恨透你了……

大概有被恐吓到的缘故,苓当天晚上就开始发烧,这症状她以前也有过,从十岁开始每隔两个月就会生一次病。

十四岁之前,每到生病的时候,契爷都坐在她床边守着她。

苓发现自己粘着他能好一之后,每次生病都睡在他怀里,不让他走。

父亲母亲都说她太骄纵,怎么能不让契爷回家。

那时契爷还是个“慈父”,会无奈地摸摸她绒绒的脑袋和红扑扑的脸颊,笑说随便她吧,病好了再说。

苓安享着他的纵容,从未想过有一天,这些让她一次次沦陷的温情都是假象。

真相就像那声枪响,带来不忍直视的血腥,和一旁他的冷酷。

他终于从好爸爸变成了一个让她想起时就会发怵的鬼,彻底撕毁了面,被她看了个彻底。

烧时迷糊想着,要是自己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他,要天天在他边游,诅咒他下地狱,永世不得安生。

疲乏让她撑不住睡了过去,睡到一半时莫名地放松了下来,还嗅到了一冷香,和契爷以前上的香气很像。

她理智上厌恶,却又在生理上急不可耐地,像明知有毒还要吞云吐雾的瘾君

等她缓和一,睁开后,什么都没有,自己还是那样躺在床上。

烧还未退,她偏过时还能嗅到一梦里的那冷香,香气未散,仍然馥郁。

香气并不常见,她知自己发烧时需要这缓解不适后让仆役去买过很多香,都不是这个香味。她自己也尝试调过,甚至不到六成的近似。

上的特有的香气……

苓猛地掀开被:他来过!什么时候?他来什么?想要对她什么?

她上下检查了一下自己,想起他说对小丫兴趣,气得又躺了回去。

他都说了不兴趣,那她还用担心什么?两一闭就是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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