苓有不解：“你们好像都不愿意自己告诉我，为什么非要等我自己看到了才行啊？”

徐谨礼垂下眸：“有些事在你看来可能没什么，在我们看来……有些难堪，还是你自己亲看见比较合适。”

苓蹙着眉歪了歪：“没有啊，哪有什么事看上去难堪？”

徐谨礼莫名笑了：“那位少爷让你产；你爸爸和养女不，还总是要你等；你叔叔更是态度模糊，经不起考量……况且，就不算清王朝时期的封建糟粕，你爸爸和你叔叔和你的年龄差也不小了，你爸爸年纪再长，都能生你了……这都能和你在一起，不觉得面上难堪吗？”

苓眉皱得更，有些不满地回手：“你说话好直接……”

徐谨礼无所谓地摊摊手：“毕竟这些都是事实，不是吗？”

“那你呢？”苓看向他，有些较劲的意思，“我和你就和和吗？”

徐谨礼很坦然地抬起手支着下，态度漫不经心，回避她的目光：“我也没说我无可指摘，大家不分伯仲吧。”

苓有些无语：“噢，照你这么说，那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喽？”

徐谨礼发笑，抬起左手屈指去摸她的脸颊，被苓推开手：“这么生气？说他们两句又不会掉块，他们觉得不平会将我挤下去，现在不也没面吗？”

苓一向是吃不吃的人：“那你呢？你觉得我和你之间，什么事最让你难堪？”

徐谨礼收回手，垂首想了想，而后看向窗外，夜中，女孩的影映在车窗上，他看了一会儿：“所有吧……”

苓原本还想怼他两句，听他说了这句，不知为何心里发酸，也沉默下来。

到家之后，苓在泡澡时摸到手上的手镯。她现在基本上和女鬼半，要是想鬼化并不是件难事。

对于他今天在车上说的那句所有，苓心里一直放不下，第一次主动选择鬼化。

手镯慢慢生棉絮般的质，一青痕逐渐显现在她上，苓跨浴缸，开始。

徐谨礼已经在卧室里看着书等她，女孩走过来坐到他边，侧过来带着打量瞧着他。

“什么事，怎么一直看着我？”徐谨礼放下手里的书，摸了摸她的发，“还是没消气？”

苓上床，规规矩矩掀开被躺在他边：“不是。”

徐谨礼撑在她上，上下扫视了她一：“你是不是……”

他将女孩的睡裙撩到膝盖上方，看见了鬼化的痕迹，轻缓地用手抚了抚：“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