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珂知，这句话的潜台词是——他怀疑她作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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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慌得不行，正绞尽脑地想着要如何狡辩，连有人走到她后也没有发现。

程珂慢吞吞地坐下，心里却忐忑得要命，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宣布退学。

那当然是因为她那天用了别人的脑啊！

“是的，”刘教授微笑着，“这是非常优秀的成绩，特别是你的计算题，几乎全对，展示了非常的逻辑推理能力。”

程珂瞬间汗浃背。笔记？草稿？她是直接“借用”了转盘的能力啊，哪里有什么草稿！

程珂觉咙有发：“我……我最近有在认真复习，呃，其他同学也给了我很多帮助……”

刘教授轻轻叹了气，脸上的微笑依旧和蔼：“程珂同学，这不是质疑你的努力，我只是希望能更好地理解你的步过程，或者说，你有没有一些其他的辅导资源、外帮助，也可以告诉我。”

“呃……对不起，我可以来吗？”

“……下次见。”

“小程同学，好久不见。”

程珂笑着，挤一句特别有礼貌的话。

坏了，那天不对劲，她只顾着把卷写完，没有像往常一样人为制造一些错误，这可不就被抓住了吗！

着自己被她无意识甩开的手，听见她的话，连忙抬起：

那人开，礼貌而疏离的声音。他姿，领的领带被打得一丝不苟，领带上一枚银领带夹在灯光下微微反光芒。

程珂不了这么多了，她一路风风火火地冲到教授的办公室，愤怒地推开门，在对上其他几位教授和学生的疑惑视线时，突然熄火了。

他说。

刘教授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等她的反应。

连昭清侧过，目光落在程珂上，明明语气仍是不急不缓的，程珂却觉得他好像在笑。

“呃……笔记……”她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脑袋飞速运转，“其实我不太习惯笔记，都是直接在脑里算的，可能……就这样吧！”

果然，刘教授接着说：“不过，老师们注意到你的成绩和过去相比有了很大的提升。你之前在理课的成绩并不突，为什么这次能取得这么大的突破呢？”

“程珂同学，这次期中考试的成绩来了，你在电磁学上的表现非常突——是全年级第一名。”

在兰斯，剽窃是一绝对不能容忍的行为。学校对于学术不端行为有着严苛的惩罚措施，从记过分到直接开除学籍，甚至可能对外公开学生的违规记录。一旦被判定剽窃，不实际情节如何，未来的路基本就算是走到了。

“别张，我只是想和你聊聊。”

程珂着走办公室，这是一间比较大的办公室，里面除了刘教授，还有几位她不认识的教授和助教，好多人啊，她瞬间觉得气氛张得不行。

他的话语失落地飘到地上。

刘教授抬起，温和地朝她：“来吧，程珂同学。”

他还没说完，只看见一闪而过的紫裙摆和甩上的门，“砰”，尘埃摇晃，然后归于寂静。

“这是好事。”刘教授，随后语气一转，“所以我想了解一下，你在复习过程中有没有一些笔记或者草稿，可以展示你的思路？”

“什么事了，程珂，我——”

程珂惊讶地抬起，一时没搞明白情况：“我……第一？”

怎么第一了？这不对吧？她的人设好像不是这个，等下，她想起来了……

“啊？”

“刘教授，打扰了。”

程珂僵地笑了笑，老鼠应疯狂报警。

啊啊啊啊啊啊啊怎么办怎么办这下坏了……程珂不想丢脸，也不想承担任何可能的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