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了婚,接下来就该是你了。我正想问你,这么多年,你怎么也没谈个朋友?”
周程书有些失神,回答:“爸爸,公司太忙,我没有力考虑这些。”
“公司的事,你已经得很好了。”周仲森说,“你不小了,应该找个女朋友,事业和家兼顾才是。实在不喜,随便玩玩也没什么,可是明面上总得有一两个。程书,你现在是鸿睿副总,旁人编排你的那些话,多少得顾及些。”
赵景谦惊讶一愣,抬起来,却不敢多嘴。
周程书结动了动,周仲森继续说:“陆广琛的女儿跟你一样大,我觉得就很合适。找个机会,你们见面谈谈。”
“陆广琛的女儿?”江繁突然声,这是她今晚在餐桌上的第一句话,“您是说陆奚?”
赵景谦愕然,也跟着说:“爸,陆奚是繁繁最好的朋友,这……”
“所以才很合适,不是吗?”周仲森看了他一,冷声,“你们这个圈,能知知底,互相帮衬,对彼此来说都是好事。”
赵景谦哑无言,良久,周程书同意:“我听爸爸的。”
周仲森欣,微微笑起来,周程书望向江繁,她早已经没在听了,不痛不吃着饭,好似事不关己。
他收回视线,低喝完那杯酒。
窗外又下雪了,雪粒映着屋里灯光,细碎地飘了满天。一餐饭毕,赵景谦见江繁兴致不,勉陪周仲森和周程书聊了聊最近的几桩收购,就提要走。
周仲森血压,晚上本来也要早休息。王瑞舒听见吩咐,连忙过来撑伞,周程书送他们去,屋门打开,雪夜的清冷气渗来。
院里的碎石路才刚铺完,大概还没来得及打磨。
路旁有些石格外,傍晚时还好,现在夜暗了,加上细雪覆盖,江繁没注意,被绊了一个趔趄。
赵景谦走在她后,动作自然没有她旁的周程书快。跌撞的瞬间,周程书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江繁吓了一,他指骨泛凉,力不小,扣着她的手,声音淡淡,如覆冰霜:“这些工人,就是这么事的?”
王瑞舒迭声应答,说明天一定训斥他们。赵景谦蹲下去,仔细检查江繁的脚踝。
与此同时,后响起周仲森的声音:“这只是件小事。程书,你不需要为这小事发脾气。”
周程书手指停顿,如梦醒般,将江繁松开:“我知了,爸爸。”
从玉钱山的别墅群开车回家,一路上雪越来越大。
江繁望着窗外,风雪弥漫成模糊的一团,路能见度太低,赵景谦将车速放慢,等回到家已经是夜。
江繁刚走家门,赵景谦就反手将她抵在墙上。
冰凉衣相贴,他的呼里还带着些车库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