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旭望她,乌黑眸里倒映着幽幽烛光。他可怜:“梁曼,我上累的好疼…”
“娘,你真好!…”
梁曼沉默许久,终于还是耐不住心底的疑惑。她缓缓开询问:“你这一的伤…”原本她想直接问他怎么来的。但料想对方多半不会如实相告,话到嘴边只好换了个问题,“…现在还疼吗?”
上的人惬意地微眯起,享受着纤指的。男人剑眉舒展,连惯来疏懒的薄也舒服勾起。
这双黑瞳里清清楚楚明明亮亮,本没有丝毫的暧昧之。
暴雨不住浇淋纸窗。
说着,董旭埋在枕里瓮声瓮气抱怨:“什么第一人!呸,手上一劲儿也没有。还不如梁曼给我得好…!”
董旭奋力扬着脑袋,脸上委屈地不行:“…到都疼,无时不刻的疼…!尤其是这里!”他示意了下肩胛骨下方的一浅痕,展示给梁曼看,“一下雨就难受的不行!所以我最烦下雨了…”
完了后背,董旭又央着求她给脑袋。
还没等梁曼答应,这人就相当不自觉地自己翻在她上老实躺好。还毫无半分廉耻心地冲她仰着张人畜无害的惑人俊脸嘻嘻笑。
除了互相缠绕的轻缓呼声外,室内一片静谧。
董旭睛一亮,忙不迭应:“好呀好呀!”说着赶在床上四肢大敞认真趴好,扬的呲牙笑:“那就辛苦了!”
梁曼低望他。
槽太多,梁曼一时都不知该吐槽什么。她没声。因为此时,她的全注意都停在了董旭后背上。
闻言,梁曼只是轻抚他后背,一言不发。
窗掩得异常,只透些许朦朦胧胧不真切的噼噼啪啪声。和着屋内闷黏腻的空气,让耳朵和鼻都受到了一昏昏的温。
因着桌上那盏昏昏黄黄的油灯,他腮上的那朱红小痣被映得愈发艳丽。
什么鞭痕,刀痕,伤…手寸寸都是一横一斑斑凹凸不平。让人一见便心生胆寒,实在可怖得。
梁曼迟疑许久。
这觉并不难受。但总让人有些困乏,很想阖上打个哈欠。
又害的他多浪费了两锭金,人才勉为其难地为他轻抬素手。但也了一会就不情愿了。非喊人要把他赶走。
男人的材自然是极好。
但这还不是重。最可怖的是——此人满背都是狰狞瘆人的伤疤!
他漫不经心:“真奇怪…每次,一闻到你上的香味就会觉舒服一些了。”
手下男人闭享受着,嘴里由衷赞同:“…得真好!比什么瑶芳楼的芙蓉玉仙要多了!”
最后终于是抵不过对方可怜的神,她犹犹豫豫:“…帮你一?”
只不过,这些伤疤似乎多半都是些陈年旧伤。
与外表不同。苍白的肤下,此人宽肩窄腰,背肌更是虬结厚实,指下摁压。穿上衣服他像是个羸弱公。但脱下衣服看,他本就不是个什么弱柳扶风之辈。
说着又絮絮叨叨讲。说自己是怎样了大价钱抢到了与芙蓉玉仙共度一夜的机会。他想着,既然是天下闻名的人,那必定是与寻常女与众不同的。可等董旭兴冲冲地门要求芙蓉玉仙帮自己后背时,人却死活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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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受到了她手下的停滞。董旭缓缓睁开,他随手捞了缕她落在前的青丝勾在尾指上轻嗅。
望着下人,梁曼有些恍惚。总觉得他与那张冷峻的脸在下慢慢重合。…好像他随时都有可能会睁开,冲自己贱兮兮地笑。喊一声:
了声:“我再缠上。”一抬,却对上男人狭长邃的凤。
缠绷带的纤指缓缓在宽阔的背上游走。
此话一,更是引起了下人的激动共鸣:“疼!可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