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半个月前,岑想蔷会因为这句话欣喜若狂。
这个人赫然是向落落嘴里半个月没有来上学的岑想蔷。
一个女人浑赤跪在地面上,有不停从她的下滴落。
岑想蔷的两只手也被拷在一起,脖上是项圈,从手臂延伸去的锁链牢牢固定在墙的上方。
前则是围在了的两侧,撑得两团更加明显。
仿佛是觉到了有人透过监控在监视她,岑想蔷嘴里发呜呜嗯嗯的声音,在有限的范围里摇摆手上和脚上的锁链,似乎在向林夏求饶。
黑的枷锁住了她的声音,只有无法吞咽的稀稀拉拉从嘴角,过绷的脖颈,过饱满的房和起的,最后汇下的里,一起滴落在地上。
真的要被玩坏了。
不能再来了。岑想蔷很绝望。
但是现在她只想疯狂摇——如果不是项圈在她的挣扎下已经越来越,现在已经到了无法摇只能呼的地步。
放学铃响起,向落落早就收拾好了,她提了书包,利索离开座位,潇洒和林夏说了句“拜咯”,就快速离开了教室。
负责捆缚的人手艺湛,把绳连接在锁链之上,松程度可以说是恰到好,不会让人过分难受,但也绝不能够合拢双和摆脱跪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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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不疾不徐慢悠悠收拾书包,直到班里人都走光,她才从书包里掏手机。
她全上下能活动的只有一双睛。
林夏说:“再忍十分钟哦,我上就回来了,准备好见我了吗,贱狗狗?”
她的前和下都用特制的绳绑缚起来,下的绳绑在大,外侧,牢牢固定大。
她满脸通红,不住地看向监控摄像的地方,睛里面全是祈求,但是又没有办法说话。
她举起手机,放在嘴边,声音低低的,但是传到岑想蔷的耳朵里却宛如一声惊雷炸响,她浑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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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纹解锁屏幕,亮起的手机屏里赫然是一个监控摄像的直播画面。
林夏被她的这幅样取悦到了,在无人看到的教室里很轻巧地笑了一下,邪气止不住地漏来,和平时的模范学生样判若两人。
比粘稠,是黏连的状态,拉长长一透明的线,然后在承受不住引力的时候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