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同。
她这才知,那段暗恋的曾经,她大概早就放下了。
周时的脸上,浮现某镇痛,睛地看着她,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幽暗。
他双微张又合上,半天才发涸的声音:对不起——
夏绯笑笑:我都说了,和你没关系。
双因长久的表白而酸痛发僵,她站起,万千针扎的麻从脚心一直蔓延到,但她固执地没动,任那麻劲儿长久长久地才散去。
那我还能问最后一个问题吗?
周时在后开,带着迟疑的哑。
夏绯没回,轻飘飘说:好啊。
如果没有白晶晶,你会不会、和我在一起?
夏绯反问:如果我当年表白了,你会不会跟我在一起?
一时谁都没回答。
远江扑打上岸,然后越退越远,已经到了落的时间。
其实连夏绯自己都不知,这个问题的答案,她到底还关不关心。
但周时总归给了来。
我不知。
她转过看他。
周时斟酌:那时候我刚退役,整个人状态很不好,没有恋的准备和心情,如果你表白了,我可能会逃跑——但你是特别的——
像某挽回的说辞,夏绯垂了垂,没多相信。
你是特别的。周时加重语气:不然我不会记得夏绯这名字,那天晚上我就在想,你怎么看起来那么开心,到底有什么是值得开心的——
他越说越急,几乎语无次:是你让我审视自己的生活,到底怎样才值得过,从第一次遇见你的那个晚上,到半年前,都是这样,我的意思是,这和情没有关系,但你很重要,你——
他的手停在半空,没有拉起她,又颓唐地放了下去。
这个人怎么能总是这么坦诚,就连这时候都不肯撒谎骗她,告诉她他当年也喜着她,她藏的心意并不是白费,这样她还有理由把错怪到自己上,是她当年不够勇敢,他们才没有在一起。
夏绯笑了笑:周时,谢谢你。
但没有如果。
我们错过了。
她终于回答了他的问题。
命运像同她开了场玩笑,将她曾经的可望不可及变成现实,然后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选择退缩。
是否也会嘲笑她叶公好龙?
其实连她自己都想不明白。
怎么就不能有勇气离开现在的生活,握住他的手。
是他太迟了,而她太早。
意在不同的时间线上各自生长,就算短暂地相过,注定只能是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