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

秦销坦诚：“八十岁的你对我你的私，我也还是会兴奋。”

“……”

她抬手拂开他额前的黑发，盯着他的睛。

但随后的这些夜里，秦销有风草动，她都会立刻醒来，眯着睛问他要什么？想翻？还是上厕所？

秦销着一张煞白的俊脸，撑着床铺坐起来，背对着汪悬光，自觉上了氧气。

然后她松开了秦销的手，伸被窝里，只剩下浑圆雪白的肩膀在动……

耳朵上的血不多，肤薄而凉。受到嘴的柔，秦销的耳朵立刻泛红发。

汪悬光的手从他的脖颈上移开，隔着衣服和敷料轻轻搭在他的上，摸贴在上的无线心电监护装置，问：“那你不会兴奋吗？”

“看不见”提供了无限遐想，秦销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脸，能想象到她的间是何等风景，结上下一，某的气味从被窝中飘逸来。

伤可以慢慢痊愈，但有一件要事笼罩在心，像影一样挥之不去。

她从被窝里伸那只手，掌心沾满了清亮粘稠的，又拉起他的手，手背挲着手背，指骨贴着指骨，秦销的整只手像是被无数只小虫轻轻啃咬，和从肤渗细血。

她与他的侧脸相贴，就着这个姿势，晃了晃脑袋。冰凉顺的长发垂在侧，夹杂着芳香发梢扫过他的鼻尖。

汪悬光一时没说话，目光扫过他直的鼻梁、削薄的嘴，清晰的下颌线与结，轻声：“不是告诉过你了吗，不是直接刺激官，而是神……”

他暂时不能起，担心每周五找乐的那个人，禁太久会去嫖。

对此，秦销既甜又心疼。

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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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味……”

“……”

嘀嘀嘀嘀嘀嘀！！！

“不是这个意思……”他向后拉开距离，望着这双沉静的黑睛，“你可以……坐上来。”

有天晚上，两人面对面躺在床上亲吻，秦销尖着汪悬光的嘴，低声：“我的都还能用。”

汪悬光到好笑，伸尖，回了一下他。

床的显示屏突然亮起，一条抛线陡直飙上云霄，无线心电监护设备在衬衣里疯狂报警。

她沿着他的耳骨廓，一一，着、磨着，最后用犬牙轻轻咬住了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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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的地，是他的脸侧。

“……啊！”秦销叫声，躺在床上都到眩下坠。

她撑着床铺支起，从被窝里伸来，白的忽然现在秦销前，还没等他张开去住那颗红，影便笼罩下来。

“你不能摸……也不许看……”

每每此时秦销便将手搭在枕上，抓住她光冰冷的长发。

好在汪悬光断续传的速度也很快，和他说上两句话，或者等他从厕所回来，翻个便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