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人，无辜的人，”杨醇微微一笑，“以及我全家。”

“……”

“汪小，你不想知我杀了谁吗？”

“后来盯他盯久了，我意识到原来我不是杀人狂。秦销享受杀戮，会主动打猎。我一想到杀人就想吐，只是杀的太多了，吐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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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新系上安全带，望着副驾驶上的汪悬光，语气还轻松愉快的：“这么多年，我杀了很多人，还从来没保护过谁，明天也是此生一次。”

他没再解释，轻踩刹车，换到D档，又用神示意她关上副驾驶的车门：“希望我们都能得偿所愿。”

现在更了将近六千，但后面还有一更。

今晚提前把明天的内容更完，不然卡在这儿不上不下的……昨晚评论区已经嚎过一了，赶。

“刚开始盯上秦销的时候，我觉得荒唐的。哥们杀的人还没我多，不过是死在我手下的人，没个好舅舅帮忙报仇罢了。

副驾驶上仿佛坐着一尊冷漠的大理石雕像，从始至终，汪悬光都没有过言语、神或是肢碰的安。

“……”

汪悬光推开副驾驶的车门，闷的蓝夜气顿时缠上来。她刚跨车，背后忽然传来一声轻笑：

酒绿，和慕他的男男女女，不过是那个困在雪地上的少年，在被捕前的一场短暂的臆想。

汪悬光向他礼貌地一：“那我阿就拜托你了，麻烦你保护她。”

十几分钟的疾风骤雨是时间线上势的破折号。被压制的真实面目，只有藏在黑暗的、轰隆的雷雨中才敢一端倪。

第一个界限数字并非“满十”而是“满二十”，那么让他成为“无名之人”的基础数字，一定非常残忍。

汪悬光不打算为秦销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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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车内响起稀疏的动静，杨醇调整座椅角度，坐直了：“杀人就是杀人，杀再多的坏人，也不能抵消我犯下的罪。”

然后明天的调休，用来写第三卷，估计会有一万多字，所以至少需要明天后天两天的时间来写。

暴雨停下了，城市苏醒过来。开始是一两下汽车喇叭，然后是电动车笛和自行车铃，骤然间各噪音，从四面八方涌而。

雷阵雨终于停了，乌云一散，夜居然还亮了几分。疏疏落落的霓虹灯倒映在坑里，车辆经过，碾碎在胎下。

杨醇只想倾诉，对此也相当受用，自顾自地说：

“……”

“明天见啦，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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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老白的信仰，也不能把杀人当作工作。工作是可以辞的，砂仁是不能停的。不杀人，我不知我是为什么活着的。

估计今晚零之前不行，凌晨一两可以写完，大家睡醒再看吧。

雨滴一下下，敲打着侧边后视镜，镜中照应着上空洗得发亮的槐树叶。

……

咔哒！

汪悬光慢慢回过，脸上没有任何情绪，一双无机质般的黑睛盯着车内的男人，平静问：“你杀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