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第四天……皆是如此。

——剧组的盒饭小哥是最近才从容发领域转业的杨老板杨醇。

杨醇懵：“……啊？没变啊。”

汪悬光睁着那双黑的睛，望着他，不慌不忙地说：“你太难了。”

汪悬光喝完一杯冰，轻放在桌上，问：“你电话号没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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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杨哥俊脸上青白加，刀削似的薄抿成一条线，言又止好几次，最后低声咆哮：“先说一句‘你太难了’，对你有多难！”

从台中火车站一来，他就钻附近夜市，在一个炸臭豆腐摊位前，付费炸了一晚上。

清明节那天，他在酒店里被程秘书带人堵了个正着。彼时白少校正因收到来路不明的人被上级调查，杨醇没有帮手，几番伪装后，艰难地从北京逃到江西，又从江西逃到海南，最后过了片海。

，轻轻瞥了一摄影助理，面上仍然没什么情绪，冷淡：“服装师说快放饭了，你去看看人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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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五天，杨醇伪装成游客，左手是大包小，右手是甘梅地瓜和炸排，胳膊下夹着一杯全糖绿，晃晃悠悠地从一中夜市来，刚台中火车站还没买票，狙击枪的红就落在上。

摄影助理方才说，镜之外，没有拍到汪小，一帧都没有。

董秘秘面微沉，虚弱地笑了下。

第二天，他回到夜市，想要借着熙熙攘攘的人，反向观察程秘书及其同伙。

小杨哥坐在保姆车内，双手捧着一碗董秘秘让给他的冰淇淋，一面吃着冰，一面咽下辛酸泪，大骂秦销及他秘书不是人。

然后他退回夜市、退到炸臭豆腐摊前，红又消失了，那一刻他脑中有且只有一个念——他妈的，这个女人到底拿多少薪？！

就这样，小杨哥被迫圈在一中夜市付费炸了一个多月的臭豆腐，炸到此生都不愿再闻泔味儿。

“哦哦，好，好。”

汪悬光冷淡地：“24小时开机，我还会用你。”

到了台湾，程秘书还没有放过他。

但那天，追杀者没有现。

小杨哥一气没提上来，分分钟想把自己在外面75度的柏油路上死！

董秘秘转过，松了一气，心里却还是不住地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