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中一直有一团纠缠不清的线,隐约察觉到秦销的行为哪里不对,细究又想不来。
现在秦销亲手把线理开了。
仿佛一亮丝在虚空中浮起,时间随着这丝亮光快速倒退——
秦销横抱着她,倒着退下楼梯,回到车里,兰博基尼开灯打火;夜公路,车辆在倒逆的时间里退行;昏暗的夜店里,白诺松开拳,藏人群里。
一颗颗人脑袋漂浮在躁动的音乐里……
她离开别墅上车、她穿上杏连衣裙、她接到秦销打来的电话。
更早之前——
地下室里只有投影仪亮着微光,她骑在秦销腰上,清晰地觉到那而的东西着她的大。而秦销只是吻了吻她的额,没有多余动作。
不止!
还要再早一些……
比她撞车更早。
冬夜寒风飒冷,她披着外衣站在台上,弥散的烟雾咽回中,烟火星一红,小火苗收回打火机里。
……也不是秦销没现的那些天。
游丝般的亮光轻轻降落,最后的最后,时间定格在那个夜。
从泳池趴来,秦销抱着她在玄关接吻,温的手掌隔着宝蓝吊带裙抚摸她的后背。
他说:“你比你好亲。”
……
那才今夜酷刑的起源——
当夜秦销让司机离开,确实是打算与她发生什么的。
可是当她嘲讽过他的吻、把他与别的男人作比较后,与她的肌肤之亲,在这个偏执疯狂的完主义者里,便有了不同意义,也有了更多乐趣。
那夜他要是了她,不过是一次平淡无奇的,动作再暴,也只能印证他的活儿烂,无法在她心上动一分一毫。
于是他选择离开。
秦销像某优雅的大型猫科动。
竖起的瞳孔满是玩味,爪尖明明很锋利,却只用垫玩猎。翻来覆去,耐心温柔,直到猎只剩最后一气,才仁慈地割开它的咙。
今夜的折磨一环扣着一环。
从喧杂的夜店,到生死时速的车里,经过长长的走廊,被放在餐桌上凝视……怀疑、猜度、最后是猎犬带来的恐惧。
这是秦销在向她自我介绍,声势浩大,粉墨登场。
——餐桌、无影灯和一条狗。
——舞台、灯光与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