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上一秒还在调情，然而最后一个字音落下，秦销毫无征兆地一腰——

“……”

汪悬光的瞳孔骤然一缩！

她像被一又又、烧得发红的铁给了。不知该不该夸奖秦销的“贴”，方才他掰开她的拳，要她抓住桌沿，此刻恰好在痛楚中给她找了个抓手。

——太、、了。

她以为秦销把中指去，是为了再伸两来扩张……可他本就没打算让她好承受的准备。

没有亲吻、没有抚。

只有各各样神上的羞辱。

一整晚，秦销都像个禁僧。

夜店里，她没靠近他，只有离开时，他让她挽着他手臂的接；开车回来的路上，他们之间最近的距离，是他检查她的安全带是否系好；回到别墅，他把她横抱上楼，可不论是托着她颈的手，还是勾着她窝儿的手，都是规规矩矩地搁着。

他的确剥掉了她的衣裙。

他的目光也无忌惮地游移过她的肤。

然而从始至终，他都没像碰一个让他燃烧起的女人那样碰她。

测距时他用的不是需要贴在肤上的尺，而是得隔着一段距离对焦的手机。

他挲她的耻骨、玩她去过的肤，他享受着是她的颤栗和厌恶，而非指尖下的柔与温度。

——看她痛苦，才让他兴奋。

汪悬光的背后是冰冷的大理石桌面，下是又又的凶。冰火两重天的折磨下，她反而觉到一阵安宁，那颗提到嗓的心脏终于落回了膛。

——不是狗。

——万幸。

正当她颤抖着想要用呼来放松心，只听下传来秦销关切的问询：“很难受是不是？”

“……”

“嘴都咬血了。”

“……”

“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

秦销后就没动，就着相连的姿势，俯向下，指腹抵住她的下，温柔地抹去了那丝血迹。

“只要对官的刺激足够激烈，大脑就会自动分多胺。激素平升，愉悦产生……”

他把这句话原封不动地还给她，接着笑了笑，低声问：“宝贝，不是激素而已吗？”

汪悬光息着闭上，没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