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当然。”刘宇说，“啊，但是他好像没穿衣服。”

说来也是，被制作用于服务的男机人，当然要拥有一张帅气的脸和一朗的肌，就像刘宇说的，男机人要会起和，那都只是最基本的条件。

“是的，这是第零代机人统一格式的代号。”

“没关系，我只看上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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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梁静了一晌，重复确认：“拒绝指令？”

她又看了他一阵。

刘宇在充电舱表层输密码，再经过虹和指纹确认权限，层层提示之后，充电舱终于缓缓打开，舱内淡蓝光线照，一个男机人闭目静静躺在里面。

“我也不清楚，我不属于质检组，今天是临时被拉来当苦力的。不过听质检组的同事说，好像是仿生情绪元有问题，测试时发现有情绪失控的情况。所以……”

他很漂亮，那是魏梁的第一个念。

“THG的心脑和神经系统的仿生程序都是我写的，听说PWL延用了THG的程序框架，在原有框架基础上行改动。要真是在情绪方面现问题，那应该也有我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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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应该是心脑逻辑存在问题。”

说是只看上半，杨芯还是红着脸扭过去。

“情绪失控？”魏梁蹙眉，“他会攻击人类？”

“他怎么了？”魏梁问。

“哦，那倒不是。”刘宇挠挠，“是我措辞不准确——不是失控，是偏离。我们需要机人对用言听计从，但是这个PWL-000，他总会有自发的质疑，甚至拒绝指令的时候。他们找不到问题的源代码区，所以只能把他认作残次品。”

魏梁笑了笑，似乎觉得这话题没什么争论的意义，她没有接话，转而又问：“我能看看他吗？”

然后说：“把他给我吧。”

“他叫PWL-000？”

第零代试验品机人。经过筛查测试，定为残次品，组长让我送回工厂销毁。”

魏梁望着他看了好一阵。

刘宇一愣，连连摆手：“不不，魏组长，我不是这个意思。THG从研发到上市，我们反复测试了多少遍，哪里现过这事？何况售后也没收到过类似的反馈，说明您的程序是没有问题的。肯定是他们在改动时现了错误，还说什么找不到源代码，要我看，说到底就是技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