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念摇了摇,:“不必了,侯爷今日必定是劳累了,你们且为侯爷宽了衣,今日就此歇息吧。”
陈妈妈有些犹豫,第三任妻的名已经不好听了,如果连房烛夜都不能同房,这对新妇来说实在太过折辱。
见陈妈妈的神不忍,秦书念苦笑:“没事的,陈妈妈,嫁过来之前我就知会是什么日。不过是为了照看廷煜,那孩从小弱多病,由我这个姨母照看,总好过旁人。”
陈妈妈是顾家的家生,理秦书念不该和她说这些的,既然说了,就表示拿她当自己人的意思。
这家里换过几次女主人,这位看起来年岁小,不意外的话,也总有好些年可活,未来这些年,在内宅里,她也就这么一个主了。因此陈妈妈也拍了拍秦书念的手,是安,也是表亲近的意思:“苦了夫人了,正如您所说,大公是个弱的,二公年纪又小,以后劳夫人费心了。”
“廷煜是我的外甥,自是不必担心。瞧侯爷的样,也不是短时间能够从两位的逝世中走来的。同你说句心里话,我自嫁过来就准备好,在嗣上也不抱什么希望了,廷烨是个好孩,我会拿他当成我亲生孩一样照顾的。”
心中烦闷,想借着酒劲儿装睡的顾偃开听了这些话,庆幸小秦氏是个良善,娶她算是走了一步好棋的同时,也隐隐有些不是滋味。
他并不是全无良心的人,看得小秦氏许多委屈。只是发妻因为家中施压而病逝,续弦白氏也难产而亡,若不是家里两个孩需要人照顾,侯府又需要人来打理,他也不想这么早的再娶。所以今日心中苦闷,就喝多了些,酒意上,更是不想与小秦氏圆房了。
顾偃开还在犹豫,要不要装作酒醒了,给小秦氏一面。
“秋灵,熄灯吧。”
“是”
为他宽了衣,铺了床,屋内的仆从鱼贯而,只留正院的丫绿梧在外间值守。如果这时候再“酒醒”,又要沐浴又要更衣,就有些劳师动众了。
错过了醒来的最佳时机,顾偃开也很是没有心理负担的放弃了。
黑暗中,他听着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是小秦氏上床了。因为他睡在外边,小秦氏要爬过他的脚下到里边躺下。
在躺下后,两人的胳膊隔着里衣相贴,她沐浴完冰凉的肌肤透过两层布料传来,正当他想挪动错开时,就受到她先将手走了。又觉到她忽然半坐了起来,将手伸到他这边。
好歹是新婚之夜,她还是不甘心啊,顾偃开想着。
看在她这么可怜的份上,那就跟她圆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