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不去医院”,陆榕皱眉,“你这幅样在公司,等着被下属看到说八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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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说实话,像那一晚的晚上……可真是太多了!
陆榕又是眨眨睛。
当时她以为是程琛,所以尽现在知了不是,可她潜意识里已经把那一晚算成是她和程琛的了。
“这就是你想对我说的话吗?”程越泽看着陆榕的脸,“只有奚落,没有别的?”
“你知我说的是什么”,程越泽不让自己被她的胡言语分神,他站起,“我也相信你并没有失忆到忘记了早上发生过的事情……”
“我喜你,我现在希望你给我一个回答。”
他重重吐一气,支肘在桌面上,两手五指叉,下意识想抵在额上,但额角的到现在脑内都一阵阵眩,他又把手放了下来。
“所以我才没去医院,在公司等你,我想见你”,程越泽盯着陆榕的睛,“你就真的没有别的想对我说的吗?对于那一晚……”
程越泽:“……”
程越泽:“……”真的很难相信,她竟然连自己名字的榕树都不认得!
意料之中的撇开系的回答。
“如果我去医院,那你会去医院看望我吗?”程越泽忽然给了个奇怪的反问。
“把你打死了,程琛不得去坐牢啊!”
必!”
程越泽抬起眸。
“不论是好的坏的,我全盘接受!”
陆榕单纯善良的眨眨睛:“你摘下罩和帽,给我看看你到底伤得怎么样呗!”
虽然看程越泽吃瘪很开心,可是这个八卦可是牵扯到程琛的,那些人又不知内幕,总是把程琛说得很不好,得陆榕也不听了。
“包括那晚的事情,我都想知你的想法。”
“我不会对别人说的,更不会用这件事去要挟你什么”,陆榕移开视线,下意识转移话题,“你怎么在办公室搞了这么大的盆景,好丑,跟你这冷淡的灰白装修太不搭调了!”
他不可能让陆榕看到他脸上青一块一块,特别是眉上额角的地方。
陆榕鼓起腮帮:“那……如果是下属需要的话,我们会组团去看望你的,不过你应该不想人去看望吧,不想被人看到你这幅样……”
“不行”,程越泽移开视线,“伤得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