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天悦老总意外跌落台阶，遭慌人群踩踏。

人没死，但摔了个位截，加上严重受伤，昏迷至今未醒，大概率要成植人。

“小秋”没有韩舟的联系方式，是从迪哥邮箱记录里，翻来了地址。

无论这场意外是不是因韩舟而起，“小秋”现在都自由不少，再也不用谁的替，也愿意重新回答韩舟之前的提问。

他了迪哥情人两年，其实见过照片上那位小东，唯一清楚的是，那个女人蹲过半年监狱，是迪哥 “捞”她来的。

屋里只剩轻轻的风声。

韩舟也在读邮件，之后就不声了，脸愈发沉重。

“危机四伏，你还有心情打听欧盈……？”沈栩扶额，叹息，“我的事不用你心，我会自己去查。”

韩舟望向她虎晶一样的睛，尾轻轻了下：“是你的？”

“什么？”没没脑的，沈栩茫然了一瞬。

“是你找的人……”韩舟有一丝惊恐，不可置信， “‘教训’他？”

沈栩振了下，轻哂，没有正面回答：“那是他罪有应得。”

她原本的要求，是踏烂那畜牲脑袋，死了最好，现在也差不多，反正他永远也开不了了。

韩舟听完猛地起贴近，再次捉住她手腕：“不要，不要变成那人……”

沈栩视线扫过那揪心的表情，毫无波动。

她是从未动用“特权”过什么恶事，这大抵也不算恶事。但非常规之事，只能靠非常规途径解决，贱畜敢伤她的小狗，是嫌命太长。

她略歪了下脖，问：“哪人？”

韩舟更确认这就是她的手笔，摇摇，几乎要发抖：“不要动 ‘私刑’， 不要为了我，去践踏别人……”

她应该是贵、优雅的，安坐在象牙塔里，风雪不染。

沈栩慢慢自己的手，不是回避，而是去住他两侧肩膀：“可我不，你只会说‘算了’。”

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睛缓慢眨了下，“你会因此讨厌我么？”

会因此害怕么？

韩舟咬下，偏开脸，颓然：“……是我把你带泥潭里来了。”

他继续试着劝她不要再这么冲动，甚至举了个例，说知一名纨绔大少，其父是公安厅副厅长，在当地只手遮天。

少爷终日纵着一群走狗，欺男霸女取乐，几乎无恶不作。等其父倒台清算，他手下那群猢狲，全上了通缉名单，大分已被缉拿归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