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准备解开衣扣。

韩舟思考了片刻，用余光去看镜，确认不会被录下来，才抬起睛：“妹妹。”

“那就选个你讨厌的词。”沈栩很有耐心，依旧等着他。

他跪立着一颗一颗解开衬衫扣，扣是隐藏设计的，原本衣襟叠，严丝合。灯拉到最亮，有什么在逐渐敞开的衣领间闪闪发光。

“唔，当然可以。”沈栩恍然大悟，“你还有妹妹?…你不喜她？”

沈栩还以为他打算这么叫自己，底浮现清晰的质疑：“……？”

韩舟有个小小的附加条件——得在他这里行拍摄。

错，连忙叫停询问状态。

韩舟眉心抬了下，补充：“我是说，‘妹妹’，能安全词吗？”

韩舟需要先展示。

他已经等了一会，不安地抬起，沈栩对他笑笑，他才略微展颜。

沈栩呼略微加重，她竟然没看他了链……

“不，安全词，代表‘讨厌’、‘停下’，必须得你来选。”沈栩缓慢、轻柔地开始抚摸他纤长的颈，“你到害怕、受不了的时候，一定要及时说来。”

沈栩用手压住笑容：“没有，我想起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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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舟缓慢眨，迟疑：“我不知该选什么……”

韩舟垂眸：“我应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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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彻底从他肩上褪下来。

他着自己看向镜，再看向相机之后的沈栩，沈栩示意不可以看自己，他又将视线重新对向那个邃的圆孔。

韩舟结了下：“你定。”

韩舟停下动作，茫然地看着她，下意识蹭蹭掌心，寻求温度。

如果资料没错，他是有个亲妹妹的，和他年龄差很大。

监视屏里，韩舟抱膝坐在地毯上，样很乖，棉柔衣摆遮住光的大。衬衫是纯白，版型宽松，显得人小小一只。

她的手掌却动到他颈侧，微收：“这次需要一个安全词。”

他不该促，但沈栩也没有斥责，只离开画面，正式下摄制。

他偏过脑袋，亲吻了一下她掌心，细绒的睫轻颤着，叹息，“快些吧……”

但没有谁会叫妹妹的……

她调整着三脚架。

沈栩终于找到最合适的角度，漫步走画面，轻柔地摸了摸他。

有些sub激动起来什么都可能叫，大概代表他们很想得到这些人的。比起被叫爸爸，沈栩更讨厌被叫。

韩舟不是天生的sub，她还没有在他上试过危险项目。他温顺又耐受，如果在这情况下还隐而不发，或者她把求救误当成了叫床，很容易意外。

沈栩当然同意，韩舟本不愿意留下任何记录，是在牵就她的喜好。沈栩不是什么好床伴，但起码应当保证他到安全。

望很难磨合，安全、舒适，双方都尽兴，才会期待下一次，这理所有人都明白，却很少有人能到。

沈栩却先捧起他脸颊：“等等……”

韩舟以为已经要开始了，跪坐起来，衬衫随着这个动作上移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