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记得这个笔录的警察吗?”谢安风把签了对方名字的纸张递过去。
“我刚刚看你份证,离十八岁还有几个月呀。”
“份。”
哗的一声,一叠泛黄的旧纸被谢安风扔了去。他双手发抖,目眦裂,恨不得找当年笔录的警察,把他的脖拧断。尽他不认识这个人,但是可以看对方的笔十分冰冷,询问的方式没有丝毫的同理心和公正,分明是在对一个于情绪低迷的少女使用语言暴力,用冷冰冰的方式撕开她的伤疤,把她的尊严踩在脚下。
“姓名。”
“我的……不是,是我的……很痛……上有一些痕迹,我,我可以确定,我是被人了。警察叔叔,请你相信我,我记得犯人的脸,我……”
他不需要在现场,都能觉得到坐在他对面接收盘问的女孩当时有多么害怕,多么得无地自容。
“谢了,钟叔。”谢安风了声谢,径直走向最后一排书架。
“描述一下事发经过吧。”
打开其中一个档案袋,里面装着的是几张笔录,以及几张笔记青涩的报案人登记等。
“十八岁。”
钟叔眯着睛看了看,撇撇嘴,“老刘啊,你要找他?他现在已经不警察了,在大公司里当保安队长,听说一个月工资好几万呢,别提有多神气了。你应该听过,就是韦氏集团。”
“……十七岁半。”
“小姑娘,咱们警察办案是讲究证据的,你在此之前有过行为吗?你怎么确定疼痛不是你个人的缘故,而是被了呢?”
“我……有过……”
“年龄。”
“都过去这么久了我哪儿记得,不过我倒是知他关在哪个监狱。说起来,他也差不多关了十年,我记得当时就是判得十年,指不定已经狱了。”
“苏雪薇。”
“混!”谢安风咬得后槽牙咯吱响,拳攥着,骨节发白。
证都有毁损的痕迹,但好在他还是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为什么?”谢安风不解。
“钟叔,你还记得那个人叫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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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你有留下证据吗?对方有无内,如果有的话,请合我们个全检查,也是非常重要的证据。”
“学生。”
书架。”
谢安风抚摸着那个名字,好一会儿才有勇气打开下面的笔录。
书架上摆满一排排的纸盒,据月份,他找到尘封多年的旧,从书架上搬下来,就这么席地而坐,打开箱检查里面的证。
“没有……我不知,我很害怕,我洗了澡……我……真的不知……”
“哪有什么为什么,怕丢人呗。事情闹大了,总归对女孩不好。不过他们虽然销了案,几个嫌疑人最后却被人打了医院,行凶者还是我亲手抓的呢!”
“七号晚上,我接到一个朋友的短信,让我去酒吧。到了那里之后,没有看到我的朋友,反而碰到一伙混混。他们不让我走,我喝一杯酒才能离开。我当时很害怕,但他们抢了我的手机,我迫不得已喝了酒,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醒来的时候就在一家小宾馆里面……”
“你怎么知你被了呢?”
“怎么,小谢,你这是要调查这个旧案?”钟叔的声音,打断了谢安风的怒火。他没有说话,膛还在急剧起伏,钟叔看着他的模样,接着:“我劝你还是不要浪费时间,这个案我记得,当时我还没有转文职,一对母女跑来报案,没过多久就被女孩的爸爸带走了,后来案也销了。”